哥哥在下完整後續

2025-11-10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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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位同學的視頻足夠讓學校領導頭疼。

對比寧澤洲這種被打了會還手的狼崽子,尋常十幾歲少男少女的心態可沒這麼強,有位男生因此患上抑鬱並有自殺傾向。

這才是重磅。

寧澤洲的班主任以及其他兩位班主任引咎離職。

之前挨了處分的學生中有兩個被學校進行勸退處理,其他人也沒臉繼續留下,轉學的轉學,退學的退學。

我當然沒幹什麼,有點小錢,給他們投了熱度而已。

6

寧澤洲重新回學校上學,他換了新的班主任,原本的教導主任也因此調動了崗位。

學生之間的矛盾,老師雖然不一定都知道,但是這麼嚴重的,老師不可能全然察覺不了。

可能只是懶得管,但造成了這種後果,總有人為此負責。

這不是我該關心的。

寧澤洲的事告一段落,我的重心重新回到工作上。

但我顯然高興早了。

看著家教給我發的寧澤洲摸底測試成績,我覺得白天被董事會那些老傢伙氣得昏漲的腦袋更疼了。

寧澤洲看著我的表情,片刻後道:「我和你說過的,我不是學習的料。」

我努力讓自己語氣平靜下來,看著他道:「不是學習的料,總不能前兩年都沒學吧?」

寧澤洲沉默。

我沒養過孩子,但當過孩子,知道打擊教育不可取。

「沒事,我明天和你的家教商量一下,重新給你制定補課計劃,」我說著一頓,「你只要學,進步空間很大,我不會讓你沒大學讀的。」

就算砸錢,我也能給他砸一個大學出來。

我請的家教全部是金牌教師,大概是寧澤洲勾起了他們的勝負欲,新的補課計劃很快發給了我。

高三上學期才開始沒多久,從我的角度看來,寧澤洲只要想學,還是可以進步的。

他的月考結束,成績很快同步到我這裡。

對比之前,總分多了幾十,儘管在我看來,這個成績還是爛。

但我也得承認,這個世界上確實不是誰都適合學習的。

寧澤洲在學習上的事我其實沒有管很多,對比他,自然還是公司上的事更重要。

那些老狐狸巴不得看我哪裡出了差錯。

我每天可以說得上是早出晚歸,和寧澤洲的溝通並不多,或者說,我倆也不算熟。

寧澤洲期中考試的成績出來後,沒什麼起色,我也沒在意,只要他願意好好上學,成績確實不是最重要的,對我來說。

但就在這個關頭,他的班主任給我打了電話,說他逃課了。

「……」

當時我正在一個酒桌上應酬,接完電話後,起身和合作夥伴說了抱歉,緊接著離席。

不知是酒精上頭還是其他原因,我的怒意湧上心頭。

我給寧澤洲打電話,他沒接。

之後我開車去之前他常去的網吧找人,沒找著,網吧老闆大概認得他,聽說我是寧澤洲家長,給我指了個地方。

我在不遠處的一個酒吧找到了爛醉如泥的寧澤洲。

我面無表情走過去,提著他的衣領,冷笑道:「毛都沒長齊就學人喝酒了?」

寧澤洲原本還掙扎,聽見我聲音後一頓,隨後還是用力拂開我的手。

「你過來幹什麼?」

我看著他,語氣平靜:「你班主任說你逃課了,為什麼?」

「為什麼?」他聞言後笑了聲,語氣卻是越說越激動,「喻晟,我還想問你為什麼呢,我根本就不喜歡學習,也學不好,你花那麼多錢請家教,最後我也頂多考這麼點分,你還不如別管我!」

7

我對寧澤洲這種少年自尊心湧上頭來說的衝動話沒什麼感覺。

「我應該說過,沒要求你考上什麼名牌大學,只要好好學習到高考結束,考成什麼樣都沒關係。」

我不缺送他出去鍍金的錢,但前提是,他必須聽話。

和老喻留下的另一半資產比起來,小錢和大錢,我還是分得清的。

「你們這些人懂什麼!」寧澤洲的語氣里不掩憤怒,不知是對我還是對他自己,「你又不知道那種努力學但是學不進去的感覺,你高考的時候碰到不懂的題不會心慌嗎?我看很多題都是這樣!」

「不會,」我看著他道,「我沒參加高考。」

這句話讓寧澤洲短暫露出了困惑的神色。

我接著補充道:「我保送的。」

「……」

他看起來好像要自閉了。

我將人提起來,冷聲道:「人家為了考一個好大學從初中甚至小學就開始努力學習,每天起早貪黑,再不濟高中三年也一直努力,每天背誦課文,刷海量題目,克制住自己各種偷懶的念頭,到最後也不一定就能拿到理想成績,你才努力學了多久?你憑什麼覺得你學這麼一兩個月就能趕超人家幾年的努力?」

「你以為我當年保送就簡單嗎?」

「這個世界上的聰明人很多,比你努力的聰明人也多。」

我停下來看著他:「這點毅力都沒有,你憑什麼考得比人家好,大多數人的智商都在一個水平,你別看不起努力的用處。」

我真不愛給人說教,說這麼一通也累了。

今天來找人耽誤了一些工作,雖然不是很重要,但我希望這樣的事不要再發生。

我將寧澤洲提了回去,順便給他的班主任發了消息報平安。

酒醒之後的寧澤洲似乎稍微想通了點,他又開始繼續學習。

只要願意學就行。

家教那邊傳來的說法是他現在專心了不少,也有些進步了。

我很欣慰。

8

我平時應酬回來得晚,有時候能碰到寧澤洲還在背書或者對著數學題頭疼。

這天晚上回到時已經過了零點,我一邊走著一邊解著領帶,今晚穿了件酒紅色的襯衣,酒喝多了有點熱,順便連最上面兩顆紐扣也跟著解開。

樓上忽然傳來動靜。

我抬頭看見穿著睡衣的寧澤洲下樓。

「你還沒睡啊?」我問他。

「還在做題,」寧澤洲看著我道,「你這是喝了多少?」

應酬哪有不喝酒的。

他去廚房,不久之後端來了一杯溫熱的蜂蜜水給我。

「喝吧,醒醒酒。」

我還挺新奇,喲了聲:「寧少也懂事了?」

寧澤洲目光掠過我,來了句:「你平時就穿成這樣出去應酬的?」

「有什麼問題?」我掀起眼皮子看他。

「像男模。」他說了一句欠揍的話。

「……」

酒勁上頭,我嗤笑一聲,順著往下接了一句:「對對對,我在外面當男模供繼弟上學,夠不夠勵志?」

寧澤洲:「……」

這下輪到他沉默了。

我喝了那杯蜂蜜水,抬頭看他:「你不回去抓緊時間做題然後休息,守著我幹嘛?」

說起做題,少年的臉臭了。

「不會的題太多了,頭疼。」

「你們現在學的東西到底有多難啊,你學得這麼費勁兒的?我去給你看看。」

我說著搖搖晃晃站了起來,寧澤洲忙伸手扶住我。

「你這個樣子還看題,算了吧?」他還看不起人。

「高中的題能有多難,我醉了也照樣能做。」

扶著我往樓梯走了兩步,寧澤洲忽然一頓,像小狗一樣往我身上嗅了幾下,語出驚人:「你身上怎麼有女士香水的味道,不會真在外面當男模了吧?」

「……」

今晚應酬的時候,確實有位女士醉酒後不小心栽倒在我懷裡,她身上的香水味很濃郁,應該是讓我給沾上味道了。

「小孩兒少管大人的事。」我對他道。

於是寧澤洲又沉默了。

我難得進了寧澤洲的臥室,他當時說的不要書房,於是書桌也搬了進來,學習和休息的地方是同一個。

寧澤洲那些將他難倒的數學題在我看來確實是一般難度,他小子前兩年到底上課都在做什麼?

「這個不一眼能看出是等比數列嘛,要求它前幾項和得先……」

我在他的草稿紙上寫寫畫畫一通,最後轉頭髮現這小子盯著我的臉走神。

「看題啊,看我幹什麼?我臉上有答案?」

寧澤洲:「……你能不能別跟我老師說一樣的台詞?」

「你還挑剔上了,快做題,做完睡覺。」

我不太信邪地坐他旁邊看他做題,最後不得不承認,我請那些家教工資高都是應得的。

我這暴脾氣就不適合給人做輔導。

家教體驗卡結束,我深刻意識到什麼叫做有些錢還是應該給別人賺。

9

寧澤洲的成績有了起色,但也不算很多。

只是他的進步空間太大了,導致前期努力使把勁兒就能顯著看到效果,到了一定階段就會陷入瓶頸,想往前再上一個階段很難。

他的第一個學期結束,已經不再是倒數,但也沒到中游。

寒假這段時間,家教每天都來家裡。

不過關愛高考生心理健康這點也很重要,我打算過年的時候帶寧澤洲出去玩玩。

橫豎兩個人,這年愛怎麼過就怎麼過。

寧澤洲的寒假,我也依舊得上班,公司這幾個月倒是穩住了,只要不出大差錯,我的地位無人能動搖。

晚上我應酬回來,碰見寧澤洲的次數也在增加,不知他是不是真像我看到的那般刻苦。

快過年時,我晚上的應酬更多,也回來得更晚。

有天晚上回來都快一點了,我站在客廳就開始脫衣服。

回來時下了雨,很大,車上的傘給了一位女客戶,我淋了點雨,雨水順著脖子縫隙鑽進去,我打底都濕了。

寧澤洲端著水杯下樓,就站在我身後,我轉身他的眼神還閃躲了一下。

我樂了。

「怎麼樣,哥的身材是不是很好?」

「不用不好意思看,健身房的女孩子都誇我練得好。」

寧澤洲:「……」

嘚瑟歸嘚瑟,我不想在臨近年關的時候病一場,抓緊時間就上樓洗了個熱水澡。

洗完去寧澤洲房間看了眼,他還在做題,英語題啊。

我給他說了點語法,半晌,寧澤洲看著經過我指點之後差不多全對的那一類型題目沉默。

「你哥我也就是不差錢,不然教育界得多一個金牌教師,咱這兒的老師工資不低。」

事實勝於雄辯,寧澤洲說不出懟我的話來。

從他身上還是能得到點成就感的,從一個墊底的學生硬生生擠進現在的名次。

這是我們共同的努力。

過年我給寧澤洲放了假,帶他飛歐洲玩了幾個國家,勞逸結合嘛,不過他旅遊也給自己帶了練習冊,我很是欣慰。

過完年,他繼續上學,我上班。

沒多久就是他的百日誓師大會,很巧合的是碰上了他的十八歲生日。

我也是第一次養這麼大的人,想了想,抽空以家長的身份參加了他學校的活動,也替他和老師請了半天假。

在我訂的包廂里,服務員將生日蛋糕端了上來,上面插了蠟燭。

「寧澤洲,生日快樂。」我對他道。

頭一次養孩子,總得有點儀式感。

寧澤洲對著那個蛋糕許願,看模樣還挺虔誠,我有點欣慰,誰能想到這小子幾個月前就在被學校勸退的邊緣徘徊?

「許了什麼願望?」

寧澤洲沒告訴我,他說願望說出來就不靈了。

我笑了笑,又聽見他問:「萬一我真沒考上大學怎麼辦?你會很失望嗎?」

這句話問得很有意思。

我挑了一下眉:「你覺得大學是為我考的嗎?你只要做好你自己,我就不會失望,哪怕你高考真的考得一塌糊塗。」

在我能力以內的事,沒有失望不失望可言。

10

高考之前的時間過得很快,不過在那之前,我和寧澤洲說高考其實並非是人生唯一的路徑,平常心對待即可。

不過他反而比之前還要廢寢忘食。

他的班主任和我說他的進步很大,保持下去上一本線還是有希望的。

他起步太晚,基礎又太差,聰明是有,但聰明也彌補不了以往荒廢的光陰。

高考那兩三天,寧澤洲問我能不能送他去考場。

就這幾日,無傷大雅,我答應他了。

甚至在最後一日,他從考場出來時,我學著其他家長一樣給他買了束花。

寧澤洲嫌棄我給他挑的弗洛伊德太艷麗了,但轉頭回家拍了照片後學著網上的教程拿花瓶插花養花。

他小子根本不知道自己隨手拿的花瓶好幾萬一個。

高考成績出來之前,我給他批了一筆旅遊經費,讓他出去見見世面。

寧澤洲看著我來了句:「喻晟,你要一起去嗎?」

「我要上班,哪像你們高考完的?」我拒絕了,「你約你的同學一起吧,去哪兒都可以,給我說一聲就行。」

這孩子養著養著倒是也養出兩分感情。

寧澤洲出去玩了一圈,給我發了不少旅遊的照片,我在外面也有不少朋友,碰上在附近的,就喊我朋友帶他玩玩。

玩了二十天左右,寧澤洲肉眼可見變黑了。

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,他好像長高了點。

這不到一年時間裡,他的營養是很足的,還在長身體的年紀,也正常。

高考成績出來那天,我早上起來上班,發現寧澤洲已經坐客廳上了。

「你是醒得早還是昨晚壓根沒睡著啊?」

寧澤洲的眼睛裡還能看見些紅血絲。

「……」

橫豎成績在考完那一天就註定了,有什麼好緊張的?

這大概是我這種沒參加過高考的人無法理解的。

上午我開完會剛回到辦公室,就收到了寧澤洲的消息,他發了成績截圖,隨後是一條語音。

我先點開的語音,寧澤洲的聲音里是掩蓋不住的興奮:「哥你看,我有大學上了!」

我剛聽完,這條語音被撤回了。

「……」

這好像確實是他第一次開口喊哥。

我點開那張成績截圖,確實有點驚訝。

這個成績大概比寧澤洲高考前最後一次模擬考要高上二三十分,平均下來是每個科目多考幾分,但絕對不是容易的事。

分數線也出來了,寧澤洲的成績過了一本線,超二十分左右。

上不了太好的學校,但是也對得起這近一年時間的努力。

填志願也是個難題,他這個成績也有點尷尬,似乎往上能沖一把,又怕沖不上。

我並沒有干涉他填志願的事,海市有所大學還不錯的,他填上去了,就是不知道今年運氣夠不夠。

錄取結果出來,他的運氣還可以,就是想上的專業沒上成,調劑了。

老頭子遺願里讓我照顧他繼子到大學畢業的要求至此完成了一半。

11

我在公司里愈發遊刃有餘,喻氏在我手上也算蒸蒸日上。

寧澤洲上大學之後反而懂事了不少,偶爾也知道給我分享一下生活,像軍訓的照片和食堂的飯菜。

他看著開朗了不少。

起碼比當初陰鬱的模樣要好上很多。

作為大學生,他回來的次數自然就少了,周末的時間一般是不回來的,小長假和寒暑假倒是回來住幾天。

我驀地覺得自己還挺像是什麼空巢老人的。

寧澤洲大一上學期結束後申請轉了專業,去了喜歡的計算機系。

說實話我還挺驚訝,他曾經最頭疼數學,現在去了一個興許要學這個的專業。

不過這是他的選擇,無傷大雅,只要好好學,順利畢業不成問題。

寧澤洲上了大學後每次回來,我都有種「孩子」又長大了的感覺。

他逐漸長得比我高了,不知平時玩什麼運動,高高壯壯的,是那種小姑娘會喜歡的帥哥,他應該會很受歡迎。

至於我和他的關係,倒也還可以,我生日時他會記得送個禮物,說句祝福,但看起來別彆扭扭的。

寧澤洲上大三後,我這一年 27 歲了,周圍的人提醒我該考慮結婚的事了。

這些年來,我的重心都在工作上,身邊不是沒人追求,男的女的都有,但在我看來,排除了生理需求之後再去考慮戀愛,似乎沒什麼必要。

我的成長環境算不上健康,但我擁有的物質太多,說句不好聽的話,我不懂情愛滋味,也認為自己不需要這種東西。

我的命夠好了,沒有愛人的能力也沒什麼了不起。

大多數人口中的愛,也虛偽。

這一天是周末,我還是有個私人的邀約,回去時已經深夜,也喝多了。

不過沒想到寧澤洲今天回來了。

一樓大廳的燈也沒全開,沙發那邊暗著,我看到他時還愣了一下。

「今天怎麼回來了?」

寧澤洲不知在翻看什麼,忽然站起來看向我,他背著光,神色看著格外晦暗。

「你要相親了?」他問我。

我才意識到他剛剛翻看的是茶几上的資料,上面是不少姑娘的資料,前兩天一位長輩送過來的,說是上面的姑娘都可以接觸一下。

上面沒照片,就是一些年紀學歷和家世的信息而已,有些都是我的微信好友。

我有點好笑地看著寧澤洲:「我都 27 歲了,也是時候考慮結婚的事了吧,相親不是很正常的嗎?」

酒精這會兒有點上頭,我扶著沙發坐下了。

我說完那句話之後,寧澤洲不知怎麼的就沒聲了,我醉了,和他說了句醉話:「放心好了,我肯定給你找一個知書達理的嫂子,她不會不歡迎你的。」

「還有你畢業前,我應該不會結婚的。」我和他說。

這句是真心話。

我大機率會在同階層里找結婚對象,只要是聯姻就會產生利益糾葛。

老喻剩下的那一半遺產到我名下之前,我不會結婚。

我沒那麼蠢。

這句話的內涵寧澤洲大概聽不懂,他不知為何冷哼了聲:「怎麼,等著請我當伴郎嗎?」

我被他的話逗笑了:「培養你幾年,到頭來伴郎都不樂意當,小白眼狼。」

寧澤洲站起來,他走過來拉我起來,面無表情道:「我扶你上樓。」

這件事他倒是代勞過不少次。

他將我的手搭在他肩上,另一隻手摟著我的腰。

「你現在都長這麼高了?」這麼近的時候,我得抬頭才能看清他的臉。

五官深邃,鼻樑高挺,還有唇看起來也好看。

「長這麼帥了,在學校有沒有交女朋友?」我問他。

寧澤洲的氣息好像有點不穩,他將我扶回房,將我放在床上,面對著我來了句:「非得是女朋友嗎,我就不能交男朋友嗎?」

我聞言一愣,抬眸對上他的眸光,分辨不出他的話是真是假。

不過也不重要。

「你喜歡男人也成,不過記得不要去禍害女孩子。」這是我對他的勸諫。

我周圍有同性戀,但這個時代了,性向自由。

12

寧澤洲那次回來之後,又是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回來。

他大三了,應該忙著實習的事。

我之前還問過他,實習要不要我幫忙找,他拒絕了。

他看起來頗有男大十八變的模樣。

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,變得沉默寡言了。

我覺得他話少了些。

不過也不是很重要。

他大三寒假在學校的實驗室實習,差不多過年才回來,我帶著他去見些朋友。

圈子裡的人幾乎都知道,我爸和後媽意外離世,我癲到去養繼弟,他們之前估計都覺得我有病。

這群人里有些是真朋友,也有些是表面朋友。

我對寧澤洲不算差,但總歸是利用,我給他介紹些人脈,說不定以後用得上。

恰好最近接觸的姑娘坐在我另一邊,我和她認識了好些年了,就是最近才商量著以後要不要搭夥過日子。

她對寧澤洲也算熱情,擰著我的衣角和我說悄悄話:「你這個沒血緣關係的弟弟這麼帥怎麼不早說?」

「他要是你親生弟弟就好了。」看起來這位大小姐動心了。

她就喜歡那種痞帥帶著野性的男人。

我不滿足這樣的條件。

寧澤洲第一次被我帶著露面,不少人都給他敬了酒,寧澤洲來者不拒地喝了,看著像是心情不好。

等散了之後我攙扶著寧澤洲上車,他醉得比我厲害。

上車之後腦袋就擱我肩膀上靠著,他呼出來的氣息都是熱的,我也沒管他。

一路上回去,我也閉目養神著。

臨近過年,事情很多,我的頭也疼。

等車子停下,我繼續攙扶著寧澤洲下車,他身體的重量大部分都壓在我身上。

他現在比我高,比我壯實,有點重。

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他攙扶上樓,推開他的房門,正想將人放床上時,不小心被他的椅子絆了一下,我連帶著寧澤洲都摔倒在床上。

寧澤洲壓在我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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