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的情人懷了私生子後完整後續

2025-11-10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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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石激起千層浪。

陸青梨是奶奶一生之敵——那位差點把她趕走的小三。

真是意外驚喜啊!

我本來還以為今天只能噁心爸爸和奶奶,雞飛狗跳的戲碼得等到以後才能上演,沒想到今天的戲就足夠精彩。

爸爸被震得有點懵。

許婷婷聰明地握住他的手,一臉懵懂:「我媽媽是叫陸青梨,怎麼了嗎?」

沒人回話。

許婷婷慌了神:「該不會……該不會我們兩家有世仇……你不要我肚子裡的孩子了?耀邦哥哥……孩子,是無辜的啊!」

爸爸回神,猶豫一會:「不關婷婷的事。」

「不,我絕不允許她入門。」

「媽,都談好了,您別那麼不懂事。婷婷根本不知道上一輩的事。那些事都過去那麼久了,您為什麼還要斤斤計較?」

奶奶滿臉通紅,一口氣喘不上來,暈了過去。

兒子的背刺終究成為一把刀捅向她心臟。

曾經的苦難、過不去的坎都成為兒子一句輕飄飄的「都過去那麼久了」。

我招來早已準備好的醫生,為她看病,她可不能提前走了。

爸爸到底有些愧疚,整日守在奶奶病房裡。

而許家一家,已經登堂入室。

住院幾日,奶奶大好,她被接回家。

一進門,就看到陸青梨坐在爺爺曾坐的位置上。她仿佛又回到了幾十年前,老邁的步伐變得敏捷。

撲過去,扯住陸青梨的頭髮:「你給我滾下來。」

陸青梨農活做慣了,力氣比養尊處優的奶奶大多了,她一把推開奶奶:「滾?是你兒子請我坐在這裡的。你問問他,趕不趕我走。」

奶奶看向爸爸,後者和稀泥。

她恨得咬牙切齒。

陸青梨卻鼓掌:「三十年河東,三十年河西。當你趕盡殺絕的時候,有沒有想過這一幕?不是不報。是時候未到。」

「你趕走我了,你兒子還要求我回來。」

奶奶滿臉屈辱,不斷捶胸口,喚起爸爸的一點孝心。

爸爸不忍,沖許母道:「媽,你少說兩句,都過去了。」

「什麼?你居然叫她媽?那我呢?那我是什麼?」

「您別動氣,我叫的是岳母。」

「不許叫,不許叫,就算老頭子埋地里了,他唯一的妻子也只有我一個。你聽見了嗎?啊!白耀邦,你聽見了嗎?」

爸爸無奈點頭:「聽見了。」

08

家裡鬧騰,爸爸無心工作,很快故態復萌,每天晚回家,逃避面對。

他不在,許母更肆無忌憚。

與奶奶三天一小吵,五天一大吵。

奶奶的心都鍛鍊出來了,以前一天被氣暈一次。現在四五天才被氣暈一次。

奶奶捏著我的手抱怨:「我是造的什麼孽啊,年輕時遇人不淑,老了兒子遇人不淑……」

「您可說錯了,是白家的劣性基因太強大。您看,我爸找我媽中和一下,我不挺孝順的嗎?全家也只有我管您了。」

奶奶一噎,訕訕道:「對,你說得對。你媽是個好的,你說,你媽還會回來嗎?」

「我媽又不賤,怎麼可能回來?您也說了,我媽好,別讓她撿垃圾了。」

「你……你都說的什麼話,你剛才不說你孝順嗎?」

「我媽不也是我孝順的對象嗎?我又不像我爸,孝順外包。我不孝順我媽,那哪得了。」

奶奶啞口無言,給了我幾樣寶貝,讓我好好看著許家母女。

以前,她只看性別。

如今,一想到心心念念的孫兒會從她仇人的肚子裡出來,她倒念了血脈,時不時塞給我一些好東西。

生怕便宜了許家母女。

不得不說,許婷婷手段一流,得知爸爸的心意,她在他面前表演了幾次被許母氣哭的戲。讓爸爸以為他們同仇敵愾。

爸爸對許婷婷更體貼,私下沒少說,那兩個老太太至於嗎,都多大年紀了,還記得年輕時候的仇恨。

人的一生,冤冤相報何時了。

奶奶氣得心口疼,直拍桌子:「什麼叫年輕時候的仇恨?若不是我反應快,他就沒媽媽了。他以為他奶奶能護得住他嗎?沒良心,沒良心。」

我翻白眼:「都說了劣等基因,您再罵也沒用,拿出您的戰鬥力,大戰三百回合。」

奶奶眼珠子骨碌碌轉,主意打到我身上:「寶寶,你對她們沒意見嗎?她趕走了你媽,以後她再生下男孩,家裡就沒你地位了。」

我噗嗤笑出聲:「可您不是教我,家裡的東西都是男孩的嗎?我不跟弟弟爭。」

沒等奶奶再輸出,她的好大兒來了:「媽,您怎麼就容不下婷婷呢!她那麼好,她根本不知道她媽媽和您的恩怨。」

「她是裝的,裝的。你非得那麼蠢,看不出來啊!」

「裝又如何?至少她和我一條心,讓我晚上回來有口熱乎飯吃,而不是像您,一天到晚只知道嚷嚷。」

奶奶眼睛一翻,正準備暈過去。

爸爸再次輸出:「您別裝,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初您和初初媽吵架時,都是裝暈的。從前我念著您不容易,都是向著您。」

「但現在的您太不可理喻了,都說婚姻出了問題,是兩個人的錯。您一直在說爸爸錯了,那您沒有錯嗎?」

「爸爸是文化人,剛結婚那幾年,不是督促您學習,想與您一起進步嗎?您自己不上進,怎麼能全怪爸爸的心不在您身上?」

09

來了,來了,著名的「蒼蠅不叮無縫的蛋」理論。

奶奶過去沒少用它指責媽媽,這迴旋鏢來得真快啊!

奶奶呼吸不暢,喉嚨發出嚯嚯的聲響。

爸爸沒注意,越說越上頭,連我勸他的聲音都沒聽。

「您也不必說當初自己受了多少委屈,我去查了。您當初也沒少折騰我岳母,她和我爸被拆散後,是您出了主意,要把她嫁給一個傻子。」

「她逃過一劫,眼見沒事了,可您卻窮追猛打,逼得她家破產,她走投無路,藏到深山。她這麼多年受了多少苦,只說您兩句發泄發泄,怎麼了?」

奶奶徹底暈了過去。

救護車來的時候,醫生問情況,我搶在前面,說奶奶是被爸爸氣暈的。

醫生多看了爸ţṻ¹爸兩眼,我裝作不知,複述了爸爸最過分的幾句。

見多識廣的醫生都嘆為觀止,小聲吐槽:「真是生了個叉燒。」

爸爸憋紅了臉,口不擇言:「家醜不可外揚,你嚷嚷什麼。」

「我不說,醫生怎麼判斷啊?現在你只是氣暈奶奶,萬一耽誤了她治療,你就氣死奶奶了。」

爸爸無言以對。

大概受的氣太多了,即便送醫及時,奶奶還是因為中風,半邊身子癱瘓了。

爸爸很愧疚,但看到一片祥和的家,居然又鬆了口氣。

好日子沒過幾天,許婷婷催他領證。

奶奶自然不允許,私底下千叮萬囑,以性命做要挾,不讓他們領證。

兩邊夾擊,爸爸又想起媽媽的好,竟然去買醉。

我是他唯一的孩子,他對我還有幾分真心,問我該怎麼辦。

「爸,兩邊哄哄唄!你非要受這窩囊氣,我也沒辦法。等弟弟生下來,可能會好一些。」

大概爸爸心裡也直打鼓,居然讓買來假離婚證。還派人演戲,去國外拿了假的註冊結婚的登記。

許婷婷一問,便說國外福利好,在國外註冊結婚,以後方便移民。

許婷婷一聽,鬧著出國生子,好獲得國外居Ŧüₗ住證。

我爸無不應的。

只是爸爸沒想到,拿了結婚登記和簽證後,許婷婷母女兩人立馬換了副面孔。

許婷婷對爸爸的嫌棄溢於言表,她坦白說出她是來報復的。

我爸不敢置信:「你說什麼?」

「嗯?你不會真的相信我不知道上輩子的恩怨吧?不會真的相信我看上了四十幾歲的、身上有油膩味、不愛洗澡的你吧?」

「怪不得別人說,男人至死是少年。都多大年紀了,還以為自己有Ṭű̂₀年輕人的魅力。活該被騙。」

許母挑眉:「你可真孝順,生生把你媽氣癱瘓了。不過那是她應得的。該,太該了。不枉我犧牲我女兒。」

「希望你那點補償能讓她半夜不再噁心得想吐吧!」

爸爸氣抖冷:「你們、你們故意給我下套!」

「對啊,傻子,蠢貨。別做美夢了,我們就是為了蒙你。你放心,孩子都那麼大了,應該會生的,但不會姓白。」

許婷婷眨眼:「之前我媽說你們白家的人不但好騙,功夫也不錯。可惜,你老了,不行了。」

爸爸更生氣了,攔著他們不讓走。

反而被他們推下樓梯。

他傷得不重,卻蒼老了十歲。他也不起來,在客廳里嚎啕大哭,哭自己蠢。

10

我聽見了,沒理,也讓保姆別理。

轉身報警,告發許家人傷人後,捲款潛逃。

警察在海關攔截到許家人,把他們帶回警局。

許婷婷喊著,自己是爸爸的妻子,是爸爸讓她去國外旅行的。

被擔架扛過來的爸爸大聲反駁:「不是,她不是我妻子。她是詐騙犯,騙了我的錢,還傷了我……」

兩方各執一詞,沒有決定性證據。

我悠悠獻上家裡有聲音的監控。

警察又查到,爸爸和媽媽的婚姻還在存續期間。兩人只簽了離婚協議,並未去領證。

婚姻法規定,預約離婚,冷靜期到期不去領離婚證,則作廢。

許婷婷傻眼:「那我的登記……」

「那是假的。」

許家人只能找藉口說自己被騙了,兩人是正常談戀愛。

兩方狗咬狗,一嘴毛。

我看向警察局門口,許久未見的媽媽帶著律師榮耀登場。

「我告發我的丈夫白耀邦犯重婚罪。」

11

爸爸也懵了:「什麼?我沒有。」

不用律師給他解釋,我掰手指頭給他說道:「爸爸,你有。一你和媽媽沒離婚,你造了假證和許婷婷在一起。二你和許婷婷同居了,有半年以上同居記錄。」

「而這期間,你也沒少給我媽發微信,還短暫地進入我媽的住所。」

媽媽出示聊天記錄。

兩方佐證,爸爸逃不掉了。

而許家,我扯媽媽袖子,媽媽好笑:「我和白耀邦的離婚未生效,他所花的都是夫妻共同財產,我有權追回。你們是主動歸還,還是需要強制手段?」

許家人目瞪口呆。

良久,許母恨恨道:「本來以為你是無害的,沒想到,你居然玩了一招黃雀在後。即便我們沒有逃跑,你也會讓你媽媽告發我們吧?」

我點頭:「對啊,等孩子生下後。」

所有人震驚地看向我,我毫不心虛,攤手:「這不是我的主意,是爸爸和奶奶的主意,他們現在的忍辱負重,都是為了傳宗接代。」

奶奶不可能接受仇人的女兒在她眼皮子底下蹦躂,恨不得她就死在生產後。

而爸爸這段時間吃夠了「家庭熱鬧」的苦,也早就想過河拆橋。

我不過是順勢而為。

許母想通一切,怒從心來:「果然是白家人,忘恩負義。」

我奇怪地看她:「這一點你不是幾十年前就領教過,為什麼還要讓自己的女兒重蹈覆轍呢?」

跟劣質基因有什麼好糾纏的?

12

許母哼笑:「你還年輕,不懂得我當年受過的苦。我不能忘記仇恨,我當年幾乎家破人亡。更何況我不這麼做,我們得花幾輩子才能改變門楣?」

我還是不太能理解。

失敗的代價不更大嗎?

許母冷笑:「不,我看似失敗了,但我還是攪得他們人生不得安寧。我高興啊,仇人陪我一起下地獄多好啊!」

只能說執念害人。

爸爸重婚證據確鑿,許家人詐騙也是板上釘釘。

除了許婷婷因為懷孕,許父不知情,暫時被放出來之外,他們都被拘留了。

奶奶聽到消息,歪斜著嘴,斷斷續續說了一堆罵我的話。

也許是癱瘓了,腦子不太靈活。幾句話翻來覆去地說,都沒什麼新意了。

我拍拍她手背:「白家人不都是這樣的嗎?您要怪怪爺爺吧!」

奶奶痛哭流涕,堅決趕走許家父女。之前贈送的財產又被追回,兩人沒地方去,只好再度回了鄉下。

沒了爸爸的阻礙,媽媽順利接管所有生意。店鋪愈發紅火,日子也過得更好了。

不等爸爸宣判,他就和媽媽領了離婚證。財產大多歸媽媽。

媽媽替他拿出一部分財產,給奶奶請保姆,她自覺已經仁至義盡,和我搬出這套房子。

媽媽牽我的手,最後看了一眼老房子:「初初,你會不捨得這裡嗎?」

我搖頭:「不會啊!媽媽所經歷的半數痛苦都是來源於這裡,我不會捨不得一個讓媽媽痛苦的地方。」

媽媽含淚輕笑:「好好好。初初長大了,若不是你,事情也不會解決得如此完美。」

我們牽著手離開,走向新的人生。

13

幾個月後,許婷婷生下孩子。

也許是報應,也許是病變得太快了, 她生下孩子不久,就死了。

而那個孩子也不健康,他被丟在原來的別墅那。

保姆把孩子撿回來, 問奶奶的意見。奶奶看著那青紫的孩子, 差點被氣死了, 只能出錢送他去醫院。

幾年後, 爸爸出獄了。

家裡的咒罵聲、孩子的啼哭聲,聲聲入耳。煩得爸爸頭疼, 但那個時候, 他分到的財產已經花得差不多了。

爸爸想出去創業,去找他以前的合作夥伴。人家都不理他。

世人多是錦上添花,很少有雪中送炭。

他只能獨自創業, 因為年紀大了, 精力不足, 又被家裡的煩心事拖著創業失敗, 倒欠了很多錢。

爸爸轉而來找我和媽媽, 求我們收留。

媽媽自然不理他。

我倒是和他說了幾句話:「爸爸,你不是說過, 家裡的財產都是弟弟的, 只需要他養老即可。那你現在來找我幹嗎?」

爸爸啞口無言,轉身離開。

大概是走投無路了,爸爸竟然把我告上法庭,讓我執行扶養弟弟的義務。

但很可惜, 我還在讀研,並無經濟能力。爸爸也才五十出頭,尚且有勞動能力,他輸了官司。

再後來,爸爸愈發窮困潦倒, 和奶奶成天吵架。

奶奶死於一個冬日,沒人為她收屍。直到臭了, 才有人發現。

爸爸不知去向,那個孩子被留在孤兒院門口。

我道了聲作孽, 讓人替她收屍,直接燒成骨灰,埋到爺爺身邊。

至於他們願不願意, 就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了。

畢竟我沒那麼聖母。

又是一年春暖花開, 白家的祠堂被許母放火燒了, 她哈哈大笑,情狀瘋癲:「好, 好得很, 我就要讓你們倒下也不得安生。」

接到消息的我嘆口氣,隨他們去了。

倒是媽媽, 好心收拾祠堂,讓裡面的靈位有地方安身。

我不理解, 媽媽揉揉我的頭:「就當為我乖女兒積德了。」

那一刻,我懂了,媽媽不畏亡靈, 只為為母之心。

她既是溫室里花朵,絢爛而生。

也是堅韌的松柏,不畏艱險。

她從不被輕易定義。

(全文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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