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後我讓魔丸實習護士身敗名裂完整後續

2025-11-09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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將速度設定為醫囑要求的 5ml/h。

然後指著螢幕上的數字。

一字一句地對林夢夢說:

「夢夢,看清楚,速度必須是 5ml/h。」

「這個泵上的任何按鈕,在沒有我和李老師的允許下絕對不能碰!記住了嗎?」

「記住了記住了,護士長你都說八百遍了,好囉嗦呀。」

林夢夢不耐煩地揮揮手,臉上寫滿了「你太小看我了」。

另一位資深護士也嚴肅地補充了一句:

「這可不是開玩笑的,速度錯了會出人命的。」

6

網紅博主將我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,還笑著說:

「有你們這麼專業的護士在,我放心。」

我知道,以林夢夢急於求成的性格,她絕對忍受不了這種蝸牛般的速度。

半小時後,我要去為另一個床的病人換藥。

臨走前,我再次叮囑林夢夢看好輸液泵。

前腳剛離開病房,林夢夢就坐不住了。

她看了一眼慢得幾乎不動彈的輸液泵。

看了看已經睡過去的網紅博主。

又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。

離她跟朋友約好去吃下午茶的時間越來越近了,她心想:

「這麼慢,得輸到什麼時候去?」

「稍微快一點點肯定沒事的,護士長就是危言聳聽的。」

於是,她站起身,走到輸液泵前。

伸出手將速度調快。

做完這一切,她滿意地坐回椅子上。

開始刷起了手機。

不到五分鐘,病床上的網紅博主突然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。

「頭……我的頭好痛……心跳得好快……」

她的臉色變得慘白,額頭上滲出細密的冷汗。

林夢夢嚇了一跳,看著病人痛苦的樣子。

腦子頓時一片空白。

而那位網紅,不愧是身經百戰的博主。

在劇痛之中,她的第一反應竟是摸過手機。

點開了直播!

「寶寶們……救命……我在 XX 醫院心外科……」

「我要死了……」

她對著鏡頭帶著哭腔,聲音虛弱地控訴著。

直播間瞬間炸開了鍋。

觀看人數呈幾何級數暴增。

林夢夢徹底嚇傻了,她看著直播鏡頭。

又看了看在床上掙扎的病人。

她下意識地尖叫起來,用手指著剛聞聲衝進來的我:

「不關我的事!是江護士長!」

「是她設定的速度!我根本就沒碰過那個機器!」

7

趙主任的辦公室里,氣氛凝重如冰。

林夢夢哭得梨花帶雨,像一朵被暴風雨摧殘的小白花。

她反覆向趙主任和聞訊趕來的醫務科長哭訴:

「真的不是我……我一直坐在那裡玩手機,根本沒靠近過輸液泵。」

「從頭到尾都是江護士長一個人操作的,肯定是她當時就設錯了!」

趙主任的臉色鐵青。

他看看哭泣的林夢夢,又看看一言不發的我。

眉頭擰成一個疙瘩。

網紅直播事件已經在網上發酵,醫院的電話都快被打爆了。

一邊是自己親戚,一邊是科室骨幹。

但他內心的天平,早已在林夢夢那句「遠房侄女」的身份上傾斜。

他清了清嗓子,用一種沉痛又帶著壓力的語氣對我說:

「小江啊,你看這個事……影響非常惡劣。」

「你作為帶教老師,又是我們科的護士長,是不是在操作上有什麼疏忽?」

「現在最重要的是平息事態,你……」

他話里的意思很明顯。

是想讓我把這個黑鍋背下來。

上一世,面對這種情況,我或許會為了所謂的「大局」。

為了不得罪領導,選擇委曲求全。

然後自己去跟病人解釋、道歉。

但現在,我只是平靜地迎上他的目光。

打斷了他的話。

「主任,我沒有失誤。」

我的聲音不大,但異常清晰。

「我設定速度時,另一位護士也在場,我反覆強調了速度和注意事項。」

「可夢夢說她沒碰過……」

趙主任面露難色。

「她說她沒碰過,不代表她真的沒碰過。」

我看著還在抽泣的林夢夢,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見的弧度。

「主任,我記得為了保障 VIP 病房的安全和服務質量。」

「我們不是上周剛裝了新的高清監控系統嗎?應該可以覆蓋到病床區域吧?」

我的話音剛落,林夢夢的哭聲戛然而止。

她猛地抬起頭,臉上寫滿了驚恐和難以置信。

趙主任也愣住了。

他顯然是把這茬給忘了。

監控很快被調了出來。

在醫務科長、趙主任和我三人的注視下。

高清畫面清晰地記錄了我和另一位護士離開後。

林夢夢是如何起身,如何鬼鬼祟祟地調快輸液泵。

以及她臉上那不耐煩和自作聰明的表情。

鐵證如山。

林夢夢的臉在一瞬間由慘白轉為死灰。

這是我重生後第一次在公開場合。

讓她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。

8

然而,我還是低估了她家族的能量。

事情最終以一種荒誕的方式收場。

林夢夢的父親連夜趕到醫院。

不是來探望女兒,而是直接找到了那位網紅博主的經紀團隊。

第二天,網紅刪除了所有直播和控訴視頻。

並發布了一篇新的博文。

聲稱一切都是「誤會」,是她自己對藥物反應過於敏感。

與醫院和護士無關。

她還盛讚了醫院的積極處理態度和人文關懷。

據小道消息說。

林家給了網紅一筆金額巨大的精神損失費。

而對林夢夢的處理結果。

僅僅是「暫停臨床操作,進行為期一個月的理論再培訓」。

連開除都算不上。

趙主任再次找我談話,話里話外都在勸我顧全大局。

「小江啊,你看,事情已經解決了,皆大歡喜嘛。」

「夢夢她爸也說了,會為醫院捐贈一批最新的監護設備。」

「她還年輕,犯點錯在所難免,給她一個機會。你作為護士長,心胸要開闊一些。」

他拍著我的肩膀,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。

我表面上微笑著點頭,表示理解和接受。

內心卻冷笑不止。

皆大歡喜?

不,這只是開始。

這次事件,不僅沒有讓林夢夢吸取教訓,反而讓她徹底恨上了我。

在她看來,如果不是我最後提出看監控。

她完全可以把黑鍋甩給我,自己毫髮無損。

是我讓她在主任和同事面前丟了臉,讓她被父親責罵。

我能感受到,她看向我的眼神里。

除了以往的不耐,更多了一層怨毒。

她必定會來報復我。

而這正是我想要的。

9

林夢夢被罰去整理病歷檔案。

這是全科室公認最枯燥、最沒有技術含量的活兒。

每天面對堆積如山的舊病歷。

讓她原本就養尊處優的性子更加煩躁。

她把這一切都歸咎於我。

開始暗中默默觀察我,試圖抓住我的把柄。

我故意讓她看到。

每天下班前都會親自覆核並鎖好存放麻醉藥品的柜子。

這是護士長最敏感的責任。

並且我刻意營造了一個私人習慣。

把麻醉品櫃的鑰匙從鑰匙串上取下來。

單獨放在辦公室抽屜里一個特定的筆筒里。

對外我的解釋是「怕跟其他鑰匙混在一起弄丟了」。

這是一個極其危險且不合規矩的習慣。

但正因為如此,才顯得無比真實。

像一個只有我自己知道的「小秘密」。

與此同時,我開始特別關心一個即將進行心臟搭橋大手術的病人。

這位病人家境貧寒。

為了湊夠幾十萬的手術費已經焦頭爛額,四處舉債。

他的兒子性格偏激,總覺得醫院收費太貴。

看我們的眼神都帶著一股戾氣。

有一天,我當著幾個護士的面,跟他聊了起來。

「你父親的手術方案已經定了,很成功。」

「術後可能會有些疼痛,我們常規會用鎮痛泵,效果不錯的。」

他皺著眉,不信任地問:

「那玩意兒要錢嗎?有沒有不要錢又效果好的?」

我嘆了口氣,用一種同情又無奈的語氣說:

「唉,最好的止痛藥當然是有的,比如杜冷丁。」

「效果立竿見影,但那是國家嚴格管制的麻醉藥品。」

「價格昂貴不說,審批手續非常複雜,不是想用就能用的。」

我點到為止。

但「杜冷丁」、「效果好」、「嚴格管制」這幾個關鍵詞。

已經像釘子一樣,釘進了他的腦子裡。

幾天後,我又在林夢夢面前,狀似煩惱地抱怨:

「唉,那個病人的兒子又來鬧了,嫌術後鎮痛泵效果不好,非吵著要用杜冷丁。」

「說我們藏著好藥不給用。我怎麼解釋他都不聽,真是秀才遇到兵,有理說不清。」

「我當然不能批啊,這可是原則問題!」

我看到林夢夢的耳朵豎了起來。

眼裡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。

我算準了林夢夢急於報復我的心理。

她一定會認為,這是一個陷害我的絕佳機會。

10

夜深了,住院部漸漸安靜下來。

林夢夢算準了巡視的保安剛剛走過。

卡著監控死角悄無聲息地溜進了我的辦公室。

她拉開抽屜,輕易地從那個特定的筆筒里。

拿到了那把她覬覦已久的鑰匙。

她不知道,就在她拿起鑰匙的那一刻。

筆筒底部我安裝的一個微型壓力感應器已經通過藍牙。

向我口袋裡的手機發送了一條提示。

我正喝著茶,看著螢幕。

螢幕上,林夢夢拿著鑰匙。

躡手躡腳地來到麻醉品櫃前。

她將鑰匙插進鎖孔,轉動。

然而,鎖沒有開。

她愣住了,又試了一次,還是不行。

她開始有些慌亂。

我笑了笑。

我給她的,是我用來開檔案櫃的備用鑰匙。

跟藥品櫃的鑰匙長得很像。

但齒形完全不同。

螢幕里,林夢夢急了。

她左右看了看,從口袋裡摸出了一根髮夾。

開始笨拙地捅鎖芯。

幾分鐘後,只聽「咔噠」一聲輕響。

櫃門被她用蠻力撬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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