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國上海三大亨,一人絕後,一人敗光家產,一人子孫皆成才

2025-11-09     花峰婉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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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後而終

1953年深秋的午後,上海黃公館內傳出了一陣微弱的呻吟聲。

這個曾經名動上海灘、震懾黑白兩道的大人物,黃金榮,終於閉上了眼睛。

彼時的他,面容消瘦,滿頭白髮,躺在那張早已塌陷的木床上,床頭放著一把掃帚。

沒人能想到,這樣一個昔日權傾一方的人物,最後的陪伴物竟會是它。

黃金榮出生於晚清年間,家境貧寒,父親是餘姚來的捕快,勉強養活一家老小。

小時候的他就在南市張家弄那片街巷裡東奔西跑,跟著市井捕快、武官學了點敲打、耍棍的伎倆。

十九世紀末,法國人在上海設租界,招募華人巡捕,他靠著三寸不爛之舌,硬是從一眾精壯漢子中脫穎而出,被挑進了巡捕房。

自此,黃金榮利用身份四處結交,甚至主動「養寇自重」,一邊讓人去製造案件,一邊自己再出來「破案立功」。

他靠著這一套「自導自演」,贏得了租界當局的信任,從便衣升到了唯一的華人督察長。

但他並未就此滿足,他開始扶持青幫勢力,把那些街頭小混混變成自己手下的「情報網」,又將賭場、妓院、鴉片館一一收入囊中。

那時的他,出門八人大轎,身後數十保鏢排成人牆,一手提籠架鳥,一手談笑風生。

權貴們敬他,黑道尊他一聲「大哥大」,連蔣介石也對他禮敬三分。

抗戰爆發後,杜月笙轉入抗敵,張嘯林投靠日軍,而他,卻選擇了沉默。

他既不主動抗戰,也不向敵人低頭,仿佛想在這場亂局中自保。

新中國成立後,黃金榮深知自己背負的歷史包袱,主動向政府遞交了「自白書」,請求留下清掃街道,以贖前罪。

那時的他,已年逾古稀,拄著拐杖,拖著蹣跚的步伐,在「大世界」門前掃地的身影,成了許多老上海人心頭難以抹去的一幕。

而更令人唏噓的,是他沒有留下任何親生子嗣,他曾兩次成家,都未能誕下兒女。

年輕時的風流成性,加之常年吸食鴉片,使得他的身體早已透支。

最終,他只能收養兩個男孩,希望藉此延續香火。

可他一手栽培的養子黃均培,在十七歲那年便早夭離世;另一個養子黃源濤雖勉強撐起家業,但始終與黃金榮的「傳奇」無緣。

他曾光芒萬丈,也曾陰鷙狠毒,可到頭來,卻落得一個絕後的下場。

虎父無犬子

在那個紙醉金迷、殺伐果斷的舊上海灘,杜月笙的名字如同一道無法迴避的影子。

他是賭場的主事、幫派的龍頭,也是政客眼中的座上賓。

但他真正用心布局、傾注最多情感的,不是他的賭場,不是他的「恆社」,而是他的家。

杜家的子女中,最受外界稱道的,莫過於長子杜維藩。

雖是養子出身,卻被杜月笙視為親生,送去滬江大學接受最正統的高等教育。

在那個許多人還為三餐奔波的年代,杜維藩已能講得一口流利英文,日後更是在台灣銀行任研究員,並迎娶了「寧波幫」掌門嚴智多的千金嚴仁芸。

這場婚姻不僅是政商聯姻,更是一次家族格局的抬升,杜月笙為此擺下了整整三天的流水席。

酒過三巡,他對賓客們說:「今天不是我杜月笙娶兒媳,是我替杜家娶來了一位未來的貴人。」

而這位「貴人」確實沒有讓他失望,杜維藩夫妻秉持「低調做人,高調做事」的理念,在政商兩界穩紮穩打,為杜家的轉型保駕護航。

台北的銀行圈、上海的工商圈、甚至遠在歐美的金融網絡中,杜家的姓氏也逐漸從「幫派背景」被轉化為「企業典範」。

杜月笙的另一位兒子杜維桓,曾任職於上海某區政府,後更進入聯合國系統任職。

三子杜維屏,四子杜維新雙雙出海經商,將家族的觸角從中國延伸至巴西、美洲乃至全球。

特別是杜維屏,在南美打拚多年後成為「華商巨鱷」,一手打造起跨國貿易集團,旗下公司遍布三大洲。

至於杜家最受寵的女兒杜美如,成年後投身教育,後遠赴歐美進修,一度在巴黎從事文化交流工作。

2001年,她回到上海,發願要完成父親生前的遺願,將他葬回浦東故里。

在她奔走多年後,終在家族與政府之間搭起橋樑,完成了這件跨越半世紀的心愿。

除了這些耀眼的名字,杜家的後人還有的成了地質學家、教育家、文化研究者,有的雖未出名,卻也在各自領域踏實做事,立身做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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