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手五年,他依舊分不清大小王完整後續

2025-11-09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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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婚夫資助了一個小姑娘,總是會一臉嫌棄地提起她。

「她像個小智障一樣,什麼事都得靠我安排。」

「她快畢業了,我讓她直接來我公司工作了。」

我靜靜看著他的眼睛問。

「如果我說,你要是讓她來我們就分手呢?」

他似乎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任性大小姐。

「海音,她跟你不一樣,她沒有身後的倚仗,只能靠我了。」

我點點頭表示知悉,第二天毅然決然地前往海外替爸媽的公司開拓市場。

一去,就是五年。

再回國,相見的場景是圈子裡的晚宴。

他滿臉疲憊,想替我拉開他身邊的椅子。

我卻閃身向前走。

「不好意思,今天的局我得坐主位。」

1

我話音落下,整個宴會廳的背景音樂都仿佛停滯了一瞬。

陸見深拉著椅子的手,指節因為用力而寸寸發白,手背青筋暴起。

他臉上的表情,在短短几秒內,從錯愕變成了不敢置信,最後定格在一種被當眾冒犯的難堪與震怒上。

他身旁,站著一個穿著白色紗裙的女孩,眉眼清秀,楚楚可憐,正用一種受驚小鹿般的眼神看著我。

不用猜,她就是喬語茉。

五年,她出落得更好了,也更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優勢。

看到我,她下意識地往陸見深身後縮了縮,輕輕拉著他的衣袖,用泫然欲泣的聲音小聲說:「見深哥,我是不是……坐錯位置了?這位小姐……好像不太高興。都怪我,給你惹麻煩了。」

好一招以退為進,瞬間將自己擺在了無辜受害者的位置。

陸見深回過神,心疼地看了眼喬語茉,再轉向我時,臉色已經沉得能滴出水。他壓低聲音,語氣里是暴雨將至的警告:「舒海音,你鬧夠了沒有?這裡是什麼場合?!」

我恍惚了一瞬。

曾幾何時,也是在這樣的宴會上,他指著主位,深情款款地對我說:「海音,以後只要有我在的場合,這個位置,永遠是你的。你是我的未婚妻,也是陸家未來的主母。」

那時的他,眼裡的星光比今夜的水晶燈還要璀璨。

可同樣是諾言猶在耳邊的幾個月後,喬語茉「不小心」將紅酒灑在我身上,我只是皺了皺眉,他就當著所有人的面,厲聲讓我給喬語茉道歉。

「語茉不是故意的,她都嚇哭了,你作為姐姐,讓著她點怎麼了?」

那一天,我看著他將哭泣的喬語茉護在身後,看我的眼神,像在看一個尖酸刻薄的瘋子。

那一刻,我就知道,我們之間,完了。

思緒抽回,我迎上陸見深憤怒的目光,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,眼神里卻是淬了冰的寒意。

我沒理會他身後的喬語茉,徑直走向主位,在與他擦肩而過時,停下腳步,側頭看著他,一字一句地問:

「陸總,五年不見,眼神不好了?分不清哪個是主位?」

整個大廳鴉雀無聲,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們身上,連空氣都變得灼熱起來。周圍響起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。

陸見深的臉色,從鐵青,瞬間轉為煞白。

他大概做夢都沒想到,那個五年前被他一句話就能訓斥得啞口無言的舒海音,會用如此鋒利的方式,將他的臉面狠狠踩在腳下。

這場晚宴的主辦方王總已經滿頭大汗地迎了上來。他是個地道的牆頭草,風往哪吹他就往哪倒。

「舒總,您看這事……」他搓著手,一臉為難地看向陸見深的方向。

陸見深的公司這兩年勢頭很猛,王總不想得罪。但他更不敢得罪我。

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:「王總,我爸讓我代他向你問好。」

王總的腰瞬間彎得更低了,額上的冷汗變成了熱汗。「原來是舒董的意思,您看我這腦子!快請上座,快請上座!」

他親自為我拉開主位的椅子,姿態恭敬到了極點。

滿座賓客的眼神,從看好戲,變成了探究與敬畏。

我安然落座,優雅地交疊雙腿,對著還僵在原地的陸見深,舉了舉杯。

「陸總,別站著了,坐吧。」

語氣客氣,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。

他身邊的椅子,本來是這場晚宴的女伴位。現在,他坐下了,反倒像成了我的陪襯。

整個晚宴,陸見深一言不發,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。

而他身邊的喬語茉,則充分發揮了她小白花的特長。

她不吃飯,只是紅著眼圈,時不時用那種「我好委屈但我不說」的眼神幽幽地看我一眼,引得鄰座幾位男士都對她生出了幾分憐愛。

晚宴結束,我起身準備離開。

陸見深卻像一頭被逼到絕路的困獸,猛地起身,幾步上前死死攔住了我的去路。

「舒海音,我們談談。」

2

我看著他,眼前的男人西裝革履,眉眼間卻染著化不開的疲憊和戾氣。

五年,歲月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跡,卻沒能讓他變得更聰明。

「我跟你,沒什麼好談的。」我繞開他,準備走。

他卻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,力道大得驚人,眼底布滿了血絲。「就因為一個座位?舒海音,你就這麼小心眼?五年前是這樣,五年後還是這樣!你就這麼容不下語茉?」

他的聲音里滿是失望和指責,仿佛我才是那個無理取鬧、罪大惡極的人。

我用力甩開他的手,揉了揉被他捏紅的手腕,眼神徹底冷了下來。「陸見深,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?」

「我們早就分手了。」

「是你,和你身邊這位,早就沒資格出現在我的世界裡了。」

喬語茉適時地撲了過來,擋在陸見深面前,張開雙臂,一副保護者的姿態。

她哭得梨花帶雨:「舒小姐,您不要怪見深哥,都是我的錯!」

「五年前是我不懂事,讓您和見深哥產生了誤會。這五年,見深哥過得很辛苦,他常常看著您的照片發獃……您就不能……不能再給他一次機會嗎?」

她這話說得,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拋夫棄子五年,現在回來棒打苦命鴛鴦。

我看著她聲情並茂的表演,都快被氣笑了。「機會?你想要什麼機會?讓我把他讓給你,然後祝你們百年好合,早生貴子?」

喬語茉被我噎了一下,眼淚流得更凶了。「我不是這個意思……我只是……我只是希望見深哥能開心……」

陸見深心疼地將她摟進懷裡,用一種看陌生人的眼神看著我,冰冷刺骨。「舒海音,你變了。變得尖酸刻薄,不可理喻。」

「語茉她只是善良,她有什麼錯?」

我懶得再跟這對腦子有坑的男女廢話。「她沒錯,我有錯,行了吧?自以為是的救世主先生。」

我轉身就走,高跟鞋踩在光潔的大理石地面上,發出清脆的聲響,像是在為這場荒唐的重逢敲響喪鐘。

身後,傳來陸見深壓抑著怒火的聲音。「你會後悔的!」

我頭也不回。

後悔?我最後悔的,就是在那段最好的年華里,認識了一個叫陸見深的陌生人。

回到酒店,我脫掉高跟鞋,把自己摔進柔軟的大床。

手機震動了一下,是一條好友申請。

頭像,是陸見深。

驗證消息寫著:海音,我們之間不該是這樣的,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……

我點了拒絕,然後拉黑。

感情?

從他選擇庇護喬語茉的那一刻起,我們之間就只剩下四個字了。

到此為止。

第二天一早,我的助理敲門進來,臉色有些凝重。

「舒總,陸氏集團那邊放出消息,說他們拿到了城東那塊地的優先開發權。」

我正在喝咖啡,聞言,動作頓了一下。

城東那塊地,是我回國後準備拿下的第一個項目。

陸見深這是在向我宣戰。

我放下咖啡杯,笑了。

「他拿到的,是優先開發權,不是最終所有權。」

「通知下去,項目啟動會照常進行。」

助理點點頭,又有些猶豫地開口:「還有一件事……網上出現了一些對您不利的言論。」

她把平板遞給我。

螢幕上,是一個粉絲幾十萬的美食博主發的一條微博。

博主叫「茉莉的甜蜜廚房」,頭像是一張喬語茉歲月靜好的側臉照。

最新的一條微博是昨晚發的。

【今天陪一位很重要的人參加晚宴,見到了一位氣場很強的女士。不知道為什麼,她好像很不喜歡我,整個晚宴都冷著臉。也許是我哪裡做得不好吧,唉,有點難過。希望沒有給那個人惹麻煩。】配圖是一張她眼眶微紅的自拍。

評論區已經炸了。

「茉莉別哭!肯定不是你的錯!」

「什麼人啊這麼沒禮貌?仗著自己有幾個臭錢就欺負我們家茉莉?」

「人肉她!看看到底是哪個不開眼的惡毒女人!」

下面,已經有神通廣大的網友扒出了我的身份。

舒氏集團海外市場負責人,舒海音。

甚至還有人扒出了我和陸見深曾經是未婚夫妻的關係。

「臥槽!前未婚妻?這是什麼豪門恩怨劇情?」

「怪不得呢,這是正主手撕小白花啊!」

「樓上的別亂說,茉莉才不是小白花!我看就是這個姓舒的女人嫉妒我們茉莉和陸總關係好!」

輿論幾乎是一邊倒地在罵我。

陸見深,真是好手段。

用輿論來給我施壓嗎?

我關掉平板,眼神冰冷。

「讓公關部準備一下,不用回應。」

「另外,去查一下,陸氏集團最近在接觸的所有投資方,把名單給我。」

他想玩,我就陪他玩到底。

看看誰先撐不住。

3

下午,我約了幾個世伯喝茶。

他們都是我父親的老朋友,在 A 市根基深厚,人脈廣博。

我這次回國,明面上是開拓市場,實際上,也是父親讓我回來接手國內的產業。

茶室里,香氣氤氳。

李伯喝了口茶,笑呵呵地看著我:「海音這丫頭,幾年不見,越來越有你爸當年的風範了。」

張叔也點頭附和:「是啊,虎父無犬女。城東那塊地,我們幾個老傢伙都盯著呢,沒想到最後被你這個小丫頭片子捷足先登了。」

我笑了笑,給他們添上茶水。

「幾位叔伯說笑了,我這點小打小鬧,哪能跟你們比。」

「這次回來,很多事情還要仰仗各位叔伯多多提攜。」

幾人對視一眼,都笑了起來。

「你這丫頭,就是會說話。」

我們聊了些生意上的事,氣氛很是融洽。

臨走時,王總,也就是昨晚宴會的主辦方,突然提了一句。

「海音啊,陸見深那小子,最近是不是跟你有什麼過節?」

我挑了挑眉:「王伯怎麼這麼問?」

王總嘆了口氣:「他今天到處放話,說城東那塊地非他莫屬,還說……還說你在海外這幾年,作風不太檢點,讓我們這些老傢伙離你遠點,免得惹禍上身。」

我端著茶杯的手,微微一頓。

好一個陸見深。

生意場上鬥不過,就開始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了?

李伯一拍桌子,怒道:「混帳東西!他算個什麼東西,也敢非議海音?」

「舒老哥當年是怎麼幫他家的,他都忘了?真是個白眼狼!」

張叔也面色不善:「這小子野心太大,人品卻不行。海音,你別擔心,我們幾個老傢伙心裡有數。」

我放下茶杯,臉上沒什麼表情。

「謝謝各位叔伯。不過這件事,我想自己處理。」

他們見我態度堅決,便也沒再多說。

從茶室出來,我直接給助理打了電話。

「把我們準備好的那份關於陸氏集團財務漏洞的資料,匿名發給幾家主流財經媒體。」

「做得乾淨點。」

助理在那頭應下:「明白,舒總。」

陸見深,你不是想玩嗎?

那就看看,是你的嘴硬,還是你的公司硬。

傍晚,我接到了陸見深的電話。

他的聲音聽起來氣急敗壞,完全沒了往日的沉穩。

「舒海音!是不是你乾的?!」

我靠在酒店的落地窗前,看著窗外的城市夜景,語氣平靜。

「我幹什麼了?」

「你還裝傻!那些新聞稿!是不是你放出去的!」

「陸總,說話要講證據。你有證據嗎?」

電話那頭傳來粗重的喘息聲,顯然是氣得不輕。

過了好一會兒,他才壓著火氣,聲音沙啞地開口。

「海音,算我求你,把新聞撤下來,好不好?」

「公司現在經不起這樣的動盪,很多股東都在質問我。」

「只要你肯撤稿,城東那塊地,我讓給你,我馬上就退出。」

我輕笑一聲。

「現在知道求我了?你到處敗壞我名聲的時候,怎麼沒想過會有今天?」

他沉默了。

我繼續說:「陸見深,你以為一塊地就能收買我?」

「我要的,是你的陸氏集團,徹底消失。」

說完,我直接掛了電話。

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忙音,陸見深大概會氣得想殺人吧。

可惜,他現在連見我一面的資格都沒有。

沒過多久,喬語茉的電話打了進來。

我本來不想接,但想了想,還是按了接聽鍵。

我想聽聽,她又能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白蓮花語錄。

電話一接通,那邊就傳來了她壓抑的哭聲。

「舒小姐,求求你,放過見深哥吧!」

「公司是他全部的心血,要是垮了,他會活不下去的!」

我掏了掏耳朵:「他活不活得下去,關我什麼事?」

「你……你怎麼能這麼冷血?就算你們分手了,也還有這麼多年的情分啊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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