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接回故友之女回家後,我發現全家只有我是外人完整後續

2025-11-08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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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好,我加入。」

我需要一些事情來轉移注意力,讓自己忙起來。

這個項目,正好是一個絕佳的機會。

接下來的日子,我幾乎都泡在了圖書館和項目組的活動室里。

爸爸和哥哥大概是覺得冷暴力這招對我沒用,開始換策略了。

大哥開始在朋友圈瘋狂曬他帶柳依諾去玩的照片。

今天去迪士尼,明天去滑雪,後天又飛到海島度假。

配文永遠是:「還是妹妹貼心,有妹妹的男人是個寶。」

二哥更直接,把他的微信頭像,換成了他和柳依諾的合照。

他們以為這樣能刺激我,讓我嫉妒,讓我後悔。

我直接把他們的朋友圈都屏蔽了。

和二哥以前的聊天記錄也都刪了,眼不見心不煩。

直到一天下午,我接到家裡保姆張阿姨打來的電話,聲音焦急。

「大小姐,你快回來一趟吧!你媽媽留下的那架鋼琴……要被先生送人了!」

我腦子「嗡」的一聲。

那架鋼琴,是媽媽在我十歲生日時送我的禮物,是她最珍貴的遺物之一。

我掛了電話,立刻打車往家趕。

一路上,我的心都揪著。

等我趕到家門口,正看到幾個搬家公司的工人,抬著那架白色的三角鋼琴往外走。

那一刻,我感覺渾身的血液都衝上了頭頂,眼眶瞬間就紅了。

但我死死咬著牙,逼回了眼淚。

柳依諾站在旁邊,一臉「擔憂」地指揮著。

「小心點,別磕著了……這可是很貴重的……」

看到我,她臉上閃過一絲慌亂,但很快又恢復了白蓮花的日常表情。

「喬安姐姐,你回來啦?爸爸說這架鋼琴你也不彈了,放在家裡占地方,正好我一個學音樂的朋友需要,就……」

「給我放下!」

工人們面面相覷,停下了腳步。

柳依諾咬著嘴唇,眼眶又紅了。

「姐姐,你別這樣……我知道這是阿姨留給你的,可是東西放著不用,不就失去價值了嗎?讓它去能發揮作用的地方,不是更好嗎?」

她這套歪理,跟當初蕭然把我的合唱曲目換掉時說的一模一樣。

「發揮價值?」我冷笑一聲,「它的價值,就是你這種人沒資格碰。」

我拿出手機,直接撥了110。

「喂,警察嗎?我要報警,有人私闖民宅,偷竊我的私人物品。」

柳依諾的臉「唰」地一下白了。

「喬安姐姐,你……你怎麼能報警?這是我們自己家啊!」

「這是我的房子。」

「房產證上寫的是我的名字。你們所有人,現在都住在我家。」

「包括你,柳依諾。一個連客人都算不上的外人。」

柳依諾還沒來得及反駁,爸爸和哥哥也聞聲趕了出來。

警察一聽是富人區發生了盜竊案,出警速度飛快。

正僵持不下的時候,警察來了。

爸爸看到警察,臉立刻黑了下來。

「喬安!你瘋了嗎!報什麼警!多大點事,還要浪費警力,趕緊給我撤了!」

我沒理他,只是對警察說:「警察同志,這架鋼琴是我母親的遺物,價值超過百萬,現在他們未經我允許,試圖將它運走變賣。」

警察一聽案值這麼大,立刻嚴肅起來,開始盤問爸爸和柳依諾。

爸爸氣得渾身發抖,指著我罵:「反了你了!我是你老子!我處置一件家具,還需要你同意?」

「需要。因為這是我媽留給我的。這棟房子裡,所有屬於我媽的東西,你都沒資格碰。」

「還有,我現在正式通知你們,這棟房子,請你們在一個星期之內,搬出去。」

5.

爸爸氣得眼前一黑,抓起手邊的茶杯狠狠砸在地上,碎片四濺。

「反了!你這個孽女!」

他指著我,手指都在發抖。

大哥喬川更是目眥欲裂,衝上來想抓住我的衣領,被二哥攔腰抱住。

「喬安,你瘋了嗎!你還有沒有良心!這是我們的家!」

「抱一絲,這是我的家。」

「房產證上寫的是我的名字,是我母親留給我的婚前財產。」

「你們如果想繼續住,也可以,按市價付房租。」

二哥的臉色也極為難看:「為了一個外人,你就要把我們都趕出去?」

他的目光狠狠地瞪向旁邊已經嚇傻了的柳依諾。

柳依諾嚇得就知道哭,也沒說出來個所以然。

警察在了解完情況後,認定這是家庭糾紛,但因為物品貴重,還是做了筆錄,並明確告知爸爸,在我不同意的情況下,他們不能動這架鋼琴。

工人們早就把鋼琴小心翼翼地放回了原位,溜之大吉。

警察走後,爸爸坐在沙發上,胸口劇烈起伏。

兩個哥哥站在他身後,都用一種看仇人的眼光看著我。

柳依諾則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。

「一個星期。」我重複了一遍,「找不到房子可以告訴我,我可以讓中介幫你們。」

說完,我轉身就要走。

「站住!」爸爸制止道,「你真要做到這麼絕?」

我停下腳步,沒有回頭。

「是你們先不要我的。」

從這一刻起,我和他們之間,只剩下血緣,再無親情。

回到公寓,我收到了沈清禾的消息。

【需要幫忙嗎?】

我愣了一下,才反應過來他可能聽說了我家的事。

我們這個圈子很小,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人。

【不用,都解決了。】

【那就好。明天項目組開會,別忘了。】

【好。】

第二天,我照常去項目組開會。

推開活動室的門,裡面的人都齊刷刷地看向我,眼神複雜。

只有沈清禾,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,朝我點點頭,指了指他身邊的空位。

「坐。」

會議進行得很順利,討論到後期數據可視化的時候,大家產生了分歧。

我根據現有的數據模型,提出了一個新的呈現方案,可以更直觀地展示文化遺產的流失情況。

我的方案邏輯嚴謹,數據支撐充足,很快就說服了所有人。

連一向挑剔的指導教授都對我讚不絕口。

會議結束後,沈清禾叫住了我。

「你家裡的事我聽說了,你做得很好。」

這句沒頭沒尾的誇獎,讓我有些意外。

「謝謝。」

「周末有個慈善拍賣會,我家裡贊助的,我缺個女伴,有空嗎?」

他突然發出邀請。

我有些猶豫。

「別誤會,」他立刻說,「只是單純的社交活動。到場的會有很多業內專家和學者,對我們的項目有幫助。而且,蕭然和他父母也會去。」

我立刻明白了,他是想幫我,幫我扳回一局。

「好。」

6.

慈善拍賣會當晚,我挽著沈清禾的手臂走進宴會廳時,幾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

沈清禾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,襯得他愈發挺拔俊朗。

我選了一條簡約的香檳色長裙,化了淡妝,將長發挽起。

和過去那個總是穿著校服、素麵朝天的喬安判若兩人。

我們一進去,就看到了被人群簇擁著的蕭然一家。

蕭然的目光第一時間就落在我挽著沈清禾的手上。

他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,眼神里是毫不掩飾的嫉妒和憤怒。

他身邊的蕭伯父和蕭伯母,臉色也不太好看。

畢竟前不久,我還是他們默認的「準兒媳」。

柳依諾居然也在。

她今晚打扮得格外用心,穿著一條粉色的公主裙,站在蕭然身邊,像個宣示主權的掛件。

看到我和沈清禾,她先是一愣,隨即臉上露出了一個挑釁的笑容。

她大概覺得,我這是被蕭然甩了,隨便找了個男人來撐場面。

沈清禾帶著我,徑直走向主辦方,一位德高望重的商界前輩。

「王伯伯,好久不見。」

「是清禾啊!越來越帥了!這位是?」

王伯伯的目光落在我身上。

「我的朋友,喬安。」

沈清禾介紹得簡單大方。

「喬小姐,幸會幸會。」

簡單寒暄幾句,周圍的人看我的眼神已經變了。

能被沈清禾當作「朋友」鄭重介紹的人,絕非等閒之輩。

蕭然的臉色更黑了。

他端著酒杯走過來,強擠出一個笑容。

「清禾,真巧啊。」

他的目光卻一直盯著我。

「喬安,你怎麼會和他在一起?」

沈清禾看了他一眼,淡淡地說:「我們什麼關係,需要向你彙報?」

蕭然被噎得說不出話,臉漲得通紅。

這時,柳依諾也「柔弱」地湊了過來,挽住蕭然的手臂。

「蕭然哥哥,我有點不舒服……」

她一邊說,一邊偷偷看我。

我差點笑出聲。

這種段位,實在太低了。

我懶得跟她糾纏,直接對沈清禾說:「我們去那邊看看吧,那幅畫挺有意思的。」

「好。」

我們轉身離開,留下身後臉色鐵青的蕭然和柳依諾。

半個小時後,拍賣會正式開始。

前面幾件拍品都波瀾不驚。

直到一件拍品被推了上來。

那是一枚紅寶石胸針,設計精巧,璀璨奪目。

主持人介紹道:「這枚『熾熱之心』,由已故的著名珠寶設計師蘇眠女士設計,是她的收山之作,也是生前最愛之物。起拍價,五十萬。」

我的呼吸驟然停止。

蘇眠是我媽媽的名字。

我仿佛看到了媽媽戴著老花鏡,坐在燈下,一點點將那顆紅寶石鑲嵌上去的模樣。

她笑著對我說:「這是給我的安安的,願你永遠像它一樣,熾熱、明亮。」

那是我畫的設計稿,媽媽親手為我做的,它在我媽去世後就失蹤了,我一直以為是遺失了。

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死死攥住,疼得我喘不過氣。

他怎麼敢,他怎麼敢把這個拿出來賣!

我的手不自覺地握緊。

身邊的沈清禾察覺到了我的異樣,低聲問:「怎麼了?」

「那是我媽媽的東西。」

我的聲音因為極力壓抑而有些發緊。

沈清禾的目光一凝。

場上已經開始競價。

「六十萬!」

「七十萬!」

蕭然的父親也舉了牌:「八十萬!」

蕭伯母在一旁滿意地笑著,似乎很喜歡那枚胸針。

我看著那枚胸針,心裡五味雜陳,不能讓它落到別人手裡。

我深吸一口氣,正準備舉牌,沈清禾卻按住了我的手。

他對我搖搖頭,然後舉起了自己的牌子。

「一百萬。」

所有人都朝我們這邊看來。

蕭父皺了皺眉,似乎沒想到沈清禾會對一件女士胸針感興趣。

但他還是繼續舉牌:「一百一十萬。」

沈清禾毫不猶豫:「一百五十萬。」

蕭父的臉色有些難看了。

沈清禾這是擺明了要跟他爭。

「清禾,給伯父一個面子,這枚胸針你伯母很喜歡。」

蕭父開口道。

沈清禾微微一笑:「抱歉蕭伯父,這件東西,對我的朋友很重要。」

他說這話時,側過頭看了我一眼,除了堅定的保護,更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熾熱,讓我心頭一跳。

蕭父的目光在我臉上掃過,臉色更加陰沉。

他大概是覺得,沈清禾是為了給我出頭,故意跟他作對。

「二百萬。」

蕭父咬牙報出一個價格。

全場一片譁然。

二百萬買一枚胸針,已經遠超它的市場價了。

沈清禾看也沒看他,再次舉牌。

「三百萬。」

蕭父的臉徹底黑了,他身邊的蕭伯母拉了拉他的袖子,示意他算了。

主持人開始倒數。

「三百萬一次!」

「三百萬兩次!」

「三百萬……」

就在這時,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來。

「五百萬。」

眾人循聲望去。

說話的是爸爸。

他和大哥還有二哥風塵僕僕地站在門口。

7.

他怎麼會來這裡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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