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校霸男友完整後續

2025-08-14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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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雙臂揮得像轉盤,連帶著脖子一起擺動。

「不是不是,你誤會了,我這……。」

身後突然冒出只手,攬著我的脖子往外走。

服務員眼睛一亮,看著我倆跌跌撞撞地出門,還不忘喊了聲:「歡迎下次再來!」

只有我還在無力爭辯:「我倆真不是!」

服務員置若罔聞:「真的好般配哦!」

出了門,我接過他遞來的口香糖,後知後覺反應過來:「不是說好了我請客嗎?」

「對啊,你請客我付錢,這不是很正常。」

是……很不正常好嗎?

他咧嘴笑,「你要是這麼在乎,下次再付回來不就好了。」

我想了一下,掏出手機:「我還是直接把錢轉給你吧。」

段戈:「……」

「婉拒了哈。」



好熟悉的對話。

路上他絮絮叨叨說了不少話,比如他知道那是句玩笑話的時候其實鬆了一口氣,再比如約我出來主要是想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才能做到那麼下飯。

我:倒也不用如此誠實。

「然後我就發現,長得漂亮確實可以為所欲為。」

我撩撩耳邊的碎發,心想算你小子說了句人話。

他在絢麗的霓虹燈下微微別過臉,沉聲道:

「沈顏,我能加你的聯繫方式嗎?」

我微微一怔,壓下躁動的心跳,連忙低下頭找手機。

假裝沒看到他紅到要滴血的耳垂。

然後就聽到他低低的笑。

「沈顏,你臉紅了。」

我:「……閉嘴!」

咱倆半斤八兩好嗎?

怎麼還五十步笑百步呢?

10

段戈送我到宿舍樓下。

「那,我就先上去了。」

他點點頭,眸光一閃,視線瞥過路邊小亭子,又快速收回來,落到我身上。

扯出句沒頭沒尾的話:

「你昨天給我洗的那件外套還沒幹吧?明天我來拿。」

說完轉身就走。

我:?

什麼情況?

所以說我昨天撞上的那個人是他?!

怪不得一直覺得聲音那麼耳熟!

「你怎麼不早說?」

他瀟洒地揮揮手,含笑的聲音傳來:

「走了,小糊塗鬼。」

我目送他走遠,正要上樓,聽旁邊傳來一聲呼喚:

「沈顏。」

陸庭從黑暗裡走出來,站在我面前,面色不善。

問的話也是咄咄逼人:

「你跟他什麼關係?」

「你說不喜歡我了……是不是因為他?」

我發懵,聽到最後噗嗤一笑。

「跟你有關係嗎?」

「怎麼沒關係!你是我……」他嘴唇開開合合,最後從嗓子眼憋出來兩個字,「朋友。」

興許是看我表情冷漠,一臉不在乎的樣子,他抓著我肩膀,恨不得把我搖醒。

「你能不能聽我一次話,段戈能毫無理由地把一個陌生人打個半死,你覺得被這樣的人纏上你還能逃得開嗎?!」

陸庭失控的樣子,這還是我第一次見。

他力氣很大,這會兒恨不得把我肩膀捏穿。

我又推又打,可這人跟塊石頭一樣,根本不為所動。

身邊三三兩兩圍起來一小圈人,拿著手機拍照,湊在一塊議論紛紛。

眼看著事情要鬧大,幸好秦薇下來了。

她在我心裡的形象瞬間偉岸起來。

秦薇應該是在樓上聽到動靜,誰曾想會看到剛交的男朋友拉著他一向看不上眼的小青梅不撒手。

她跟陣小旋風一樣鑽過人群,輕而易舉地拿下陸庭的手。

愛情。

這絕對是愛情。

我看了都忍不住拍手叫好。

可我沒空,低頭看去,肩頭果然紅了一片。

秦薇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在我懷疑她下一秒就會舉著巴掌打過來時,又故作柔弱地鑽進陸庭懷裡。

「不是說好了再等我一會兒嗎,怎麼和她鬧起來了。」

陸庭不語,垂眸看著她,眼神晦暗不明。

好一會兒,才啞聲對我說了聲「抱歉」,然後隻身離開。

秦薇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,剜了我一眼就往宿舍跑。

沒過多久,陸庭又發消息過來:

「顏顏,他和蘇馳沒區別的。你自己想清楚。」

蘇馳……

這個名字猛地從記憶里被他揪出來,直砸得我腦袋嗡嗡作響。

11

我做了一整晚的噩夢。

夢裡我才大二,正在準備月底的文藝匯演。

節目是團體舞,練起來聲勢浩大,門外密密麻麻圍了一群人。

我們練到一半才休息,正坐著喝水,就見蘇馳掛著攝像機走進來。

他皮膚很白,鼻樑上掛著一副細框眼鏡,笑嘻嘻的,但眼神總是很陰翳。

我和他視線一觸即分,然後就見他徑直走過來。

「同學你好,我們是校攝影會的,想拍兩張宣傳照片,可以嗎?」

我點點頭,示意他自便。

然後就低頭看手機。

陸庭今天下午明明沒課,為什麼還不回消息。

我在休息結束前又轟炸他幾條,抬頭才發現這人還沒走。

他們社團的人坐在另一邊的墊子上,隔著幾米遠的距離,他直勾勾看過來。

目光中帶著審視,表情輕佻。

我一愣,扯扯練功服,第一次感覺這身裝扮會讓我如此不適。

大家有條不紊地排練,其間夾雜著幾聲快門聲,等他們拍完照出去,我終於鬆了口氣。

卻沒想到,從那之後才是我噩夢的開始。

蘇馳不知從哪要來了我的微信,開始不厭其煩地對我進行騷擾。

先是發來幾張他在舞蹈室拍的照片,我在每張裡面都占據著最大板塊。

他說:「很漂亮。」

我不冷不淡地打字:「謝謝。不過像這種人盡皆知的事情,就不用你特意強調了。」

他沒再回復,只是每天都會發來新的照片。

鬧鐘似的雷打不動。

他總能拍到我獨自一人的照片,在教學樓的,舞蹈室的,餐廳的,甚至是在圖書館趴著睡覺的。

每次後面都綴著一句:

「好漂亮。」

「你很可愛。」

「寶貝今天笑得很開心。」

……

他像個偷窺狂,無限窺伺我的生活。

而我每次都毫無察覺。

我越看越覺得恐懼,拉黑了他幾個號碼,可他總能突然出現在我好友列表里。

我忍無可忍,直接把聊天記錄列印出來去找輔導員。

他隨意翻了幾頁,給出的回答是:

「男孩子嘛,有時候不懂怎麼表達自己的感情,你私下和他好好聊聊,不用擔心!」

在他拍著胸脯保證「不用擔心」的當天,我收到了一份匿名快遞。

我察覺到不對,但那會兒陸庭就在旁邊,我心裡好歹有點依託。

拆開一看,是件內衣。

別說我,就連陸庭的臉色都黑了又黑。

叮鈴一聲,手機螢幕跳躍著閃出陌生號碼發來的簡訊。

「親愛的穿上這個一定很好看。」

我一陣噁心,慌得說不出話來,只聽得見陸庭鎮定的聲音。

他說:「沈顏,立馬報警。」

我照做,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打包發了過去。

第二天,蘇馳被校方退學處理。

12

我醒來後一陣恍惚,腦子裡亂糟糟的,只閃過一個清晰的念頭:

段戈和蘇馳不是一類人。

蘇馳是變態,被他看一眼都能抱著垃圾桶吐上三天三夜。

而段戈……

我想起他黑亮的雙眼和昨晚通紅的耳朵,這哪能是壞人。

分明是乖乖小狗!

可我還是耐不住好奇,點開了校園論壇。

聽陸庭的意思,那件事在學校轟動應該挺大,可我翻遍了論壇,也只看到幾張蓋了教務處紅章的通報文件。

下達的時間在蘇馳被退學的一周後,正好是我請假出去散心的那幾天,怪不得對這事沒什麼印象。

正思索著,文文提著早飯站在我床頭:「你發什麼呆呢?快下來吃飯。」

我快速洗漱,裝作漫不經心地問:「你知道段戈打架那回事嗎?」

她吸溜一口粥,「大二那年的事吧?我當然知道!」

「就在女生宿舍旁邊那條路上,據說下了死手,救護車來的時候那人都快沒氣了!」

我大為吃驚,想到他手腕上那條扭曲的長疤,下意識問:「那段戈沒受傷嗎?」

她咬包子的動作一停,「你的重點……是不是找偏了?」

是……嗎?

我尷尬地笑笑,聽她繼續說。

「反正他倆被人發現的時候身上都有血,只不過一個躺著一個站著,那種場面,應該沒人敢去細看吧。」

腦海里浮現出這幅畫面,我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。

「怎麼突然問這個?看來昨晚你們聊得不錯嘛。」

確實不錯。

我看著他七點多發來的那張健身照,不由勾了勾唇角。

他狀似不經意地撩起大半邊的衣角擦汗,露出塊塊分明的腹肌。

咱就是說誰能拒絕大清早看肌肉猛男。

反正我不行!

捂嘴尖叫之後,我正經道:「不錯。可是就這一個動作多少顯得有些單調。」

他:「知道了。」

我以為他又要搔首弄姿地去拍照,左等右等終於等來他的下一條消息。

「下樓吧,親眼看會發現更多樂趣。」

臉頰微燙,我矜持道:「那多不好。」

下一秒,取下陽台的外套就往樓下跑。

然後我們就來到了圖書館。

他遞給我厚厚的一本書,上面幾個大字:

《人體解剖學》。

看我捏著書脊的手指抖了抖,他笑得更開心了。

「這裡邊的圖,更生動。保證讓你印象深刻。」

我隨便翻了兩頁。

呵呵。

確實生動,連肌肉走向都給我畫明白了。

13

大四結課後,空閒時間多了許多。

秦薇早早離校找工作,從朋友圈得知,陸庭也去了首都的一家大廠實習。

仔細算算,距上次那場不歡而散的見面已經過去一個半月的時間。

我竟然沒怎麼想起他。

段戈有事沒事就往我宿舍樓下跑。

論壇里有人拍下他每天守望女生宿舍樓的照片,客氣詢問:

校霸是在搞什麼行為藝術嗎?(PS:沒有說校霸不能做行為藝術的意思。)

求生欲拉滿。

段戈當著我的面回覆:這邊視野開闊空氣清新鳥語花香。

我看著滿地焦黃的落葉,心說你就吹吧,這大秋天哪來的鳥語花香。

幸好他的這種行為並沒有持續太久。

因為我開始去排畢業晚會的舞蹈。

他總是站在門外,雕塑似的,扒著窗玻璃眼巴巴地往裡看。

每次我無意間看過去,都能和他對視。

他原本繃直的嘴角會慢慢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,無聲道:「好棒!」

我被誇得飄飄然,多少有點喜不自勝,下一秒,就在光滑如鏡的地板上摔了個狗啃泥。

保持著摔倒的姿勢沒動,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。

太尷尬了!

我試著站起來,手剛撐起地就被一雙有力的臂膀環住。

段戈乾燥的大手穿過我層層疊疊的裙擺,穩穩托在我的腿窩,一陣天旋地轉後,我飛了起來。

竟然是公主抱!

朋友們你們看到了嗎?

他好會!

正羞澀著,段戈突然抱著我往上顛了一下。

我忍不住「啊」了聲,他挑著眉頭笑吟吟的,「別怕。」

什麼啊,我才不是害怕呢。

是這個距離……也太近了點。

我能清晰地看到他撲閃撲閃的睫毛,挺翹的鼻尖,陽光灑進眼裡的輪廓,還有紅潤潤的嘴巴。

看著就很好親。

也許是我的目光過於炙熱,他僵直著脖子避開我的視線,腦袋硬挺挺地往後撤。

一副禁止瑟瑟的堅貞模樣。

「忍一下,我帶你去醫務室。」

練舞室在學校最東頭,醫務室在最西頭,我倆就保持這個姿勢招搖過市。

他大步流星地往前走,一點沒覺得不好意思。

本人社恐發作,恨不得把頭埋到他脖子,即便這樣都能感覺到路人投來的火熱視線。

好羞恥。

突然,我眼睛一亮,拍拍他的後背:「你把我放下來。」

他目視遠方,表情堅毅,安撫道:「很疼嗎?馬上就到了。」

說著又加快了步子。

我頭上冒下兩條黑線,忍不住扶額說道:「不是啊,這附近有共享單車。」

他步子一頓,「……哦。」

語氣里莫名透著惋惜。

14

五分鐘後,我們到達醫務室。

我坐在長椅上,等段戈去找醫生。

沒一會兒,他黑著臉出來。

「這醫生一點都不專業,我帶你去學校外面。」

話音剛落,他身後跟來位穿白大褂的年輕男人。

段戈聽到動靜,立馬把我擋在身後。

隔開所有視線。

那醫生開口,聲音清朗:「別遮了,是沈顏吧。」

是肯定句。

我更疑惑了。

他怎麼會認識我?

我扯扯段戈的袖子,眼神詢問這是怎麼回事。

他明顯誤會了。

急忙蹲下來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我的腳腕:「是不是又疼了?」

我咧咧嘴,心想該怎麼說已經疼了一路。

然後醫生就把他推開了。

他也蹲下來給我檢查腳腕,邊看邊說:

「我是市人民醫院的外科醫生,今天來你們學校坐診,治這點傷還是綽綽有餘的。」說著掃了眼段戈,「少聽我侄子胡說。」

他竟然是段戈小叔?

這也……太年輕了吧!

段戈十分不服氣地站在一旁,重重地「切」了聲。

檢查結果還行,踝關節輕微扭傷,要休息十天半個月左右。

就是暫時不能排練高難度的舞蹈動作。

這也就意味著,我不能登上畢業晚會的舞台。

總不能讓大家都等著我養傷。

我有點遺憾,回去的路上垂著腦袋沒怎麼說話。

段戈不緊不慢地跟著我,像在思考什麼。

好一會兒才輕輕開口:「沈顏,你願意跟我一起表演節目嗎?」

我不理解,但我大為震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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