綁匪頭子是我新老公完整後續

2025-08-13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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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切,我看你是不敢吧,畫你又不是睡你,怕什麼?」

祁述身子一頓,轉過身。

邊朝我逼近,邊單手脫掉上衣,身上還帶著洗過澡後的清爽。

「怎麼做?要什麼姿勢?聽唐小姐指揮。」

我後退著捂住臉,然後又尷尬地放下來。

「坐……坐沙發上就行,姿勢隨意,你不介意的話……褲子能不能也脫了。」

我小聲提議。

「好啊。」

祁述吐出這兩個字,手指搭在褲腰帶上,就準備脫。

我緊張地閉上眼。

等了幾秒鐘,我悄悄地睜開一條縫。

就見祁述眼眸含笑,距離我極近,我一抬頭,就能親到。

我慌張地撇開視線。

「膽子這麼小,誰給你的勇氣看男人。」

祁述你知不知道這麼近撩我很犯規的。

可他氣定神閒地坐在沙發上,拿毯子蓋住腰,看起了文件。

而我,拿筆的手都是軟的。

08

我沒想到我認床,認祁述的床。

前幾天我都睡他的床,今天他回來了,我就被攆到了客房。

回想今天看到的絕美春光。

當赤腳站在他床邊時,我覺得我瘋了。

祁述睡得正沉,我偷偷掀開他的被窩,緩慢地躺了進去。

竟然沒吵醒他。

窗外下起了雨,雷聲滾下來。

祁述輕蹙了下眉,往我這邊挪了一下,然後摟住了我。

他沒穿上衣,手下的觸感溫熱 Q 彈。

在這之前,我一直以為胸肌是硬的。

我激動得睡不著。

「唐絮絮,摸夠了嗎?」

「沒。」

祁述醒了。

臉色陰沉得不像話。

我:「嘿嘿。」

「誰讓你進來的?」

剛睡醒的聲音有點啞,帶著明顯的不耐煩。

我窩在他的懷裡,從被子中露出眼睛:「呃……打雷了。」

我指了指窗外。

「我覺得你怕打雷,來陪陪你。」

祁述閉著眼被硬控了兩秒,睏倦的嗓音染上妥協。

「睡,覺。」

我嘿嘿著又摸了兩把腹肌。

一夜無眠,但第二天床上就剩我一個人了。

我以為我和他的關係近了點,畢竟都有肌膚之親了。

09

但祁述明顯不喜歡我。

不讓碰,不讓摸。

洗個澡浴巾裹三圈。

眼神冷得要把人凍死。

秉承著追人要有追人的態度。

我時不時地獻殷勤。

直到炸了祁述家的廚房,種死了花房裡的花,捅壞了淋浴頭後。

祁述讓我省省。

「乖,自己玩。」

他笑著揉我的腦袋,可我怎麼覺得有一絲咬牙切齒呢。

我趴在祁述的身上,胳膊圍住他的腰。

祁述解我鎖在他身上的手:「又要幹什麼?」

「我別的不擅長,但是我的本職工作還是擅長的,你別動,我量量你的三圍,免費給你設計一套衣服。

「國內頂尖設計師親自給你量三圍,不要不知好歹。」

祁述掰開我的手:「你家量三圍上手摸啊。」

看穿了。

「對啊,就我家,打死我?」

祁述眼睛終於離開了文件:「再動一下,手打斷。晚上預約了醫生,順便可以幫你接一下。」

好狠。

我握住祁述的手放在胸口:「你好可怕,你聽聽我的心慌不慌?」

祁述:「……」

10

沒想到祁述真的給我找來了醫生。

宋醫生見到我時,笑著打趣。

「哎呦,祁述終於鐵樹開花了,那麼糙的一個人,養的姑娘真水靈。」

我被說得不好意思。

「廢話少說,看看她腦子怎麼了?」

祁述冷著臉,打斷宋醫生的調侃。

「沒什麼事,頭部受到了撞擊,造成了暫時性的失憶,多接觸從前的事,有可能會恢復。

「這段時間儘量保持心情愉悅。」

「多謝。」

宋醫生走到門口時,祁述忽然想到了什麼,又叫住了他。

「她頭上的包,給開點藥,不留疤的。」

宋醫生像見鬼了一樣直咂嘴。

我更是一怔,祁述竟把我的話記在了心裡。

要知道,從前在唐家。

磕了碰了摔斷腿,也沒人會關心我。

我望向祁述,他散漫地靠在門框上,盯著宋醫生給我看傷。

察覺到我的視線,他收了目光,轉了個身,出了臥室。

送走宋醫生後,我給祁述道謝。

他靠在沙發上,沖我勾了勾手指。

我微微低頭,祁述像檢查作業般,看了眼我塗的藥。

「可以。」

這是我第一次近距離觀察祁述。

他的五官無疑是張揚的。

不笑時很兇。

煩躁時想把人頭擰掉。

妥協時有種表面笑著,背地就弄死你的感覺。

笑時……沒見過。

「看什麼?」

祁述歪著頭,眼睛微眯含著笑,頗有耐心地等著我接下來的動作。

「祁述,就,謝……謝你啊……」

我飛快在他唇上親了一口,然後跑上了樓。

祁述怔愣了一下,隨即低下頭,食指蹭了蹭鼻尖,唇角彎出弧度。

他,笑,了!

太難得了。

11

但他的笑好像是我的錯覺。

這事過去後,他又恢復了冷冰冰的態度。

撩不動啊撩不動。

不僅如此,他還玩起了夜不歸宿。

祁述從前兩三天回來一次,但這次竟然一周都沒回來。

我樂得清閒,不用上班,收收快遞,點點外賣。

刷劇,打遊戲,簡直就是天堂。

閨蜜給我發消息:【絮兒,最近咋沒見著你,那死男人最近天天在酒吧。】

【誰?】

余嘉給我發來一張照片。

混亂迷醉的酒吧里,一個男人摟住姑娘,仰頭喝著姑娘喂過去的酒,酒液濡濕了領口。

放蕩不堪。

【酒吧新招的鴨?】

余嘉發來一連串的問號:【這是陸淇風啊?你原來可是一直繞著他轉的。】

【我原來吃挺差的。】

我挑了張祁述背部的照片發了過去。

這是我趁著他脫衣服,偷偷拍的。

現在一看,還是很心動。

昏暗的燈光下,古銅色的皮膚,背部肌肉緊緻有力,水珠滾落,誘人得很。

余嘉:【???這誰?】

【新老公。】

【你牛。】

我美滋滋欣賞著手機里的照片,正回憶著祁述 Q 彈的肌肉,他就回來了。

12

醉醺醺地回來了。

扶他的人剃著貼頭皮的刺頭。

我看著有點眼熟,一看到我,他就結巴。

「唐……唐小姐!」

刺頭哥明顯嚇了一跳。

「你認識我?」

「我我我……老大提過嘿嘿。」

我看著歪在我身上的男人,眉頭輕蹙,頭髮炸得有些亂。

竟然還提過我。

「這是怎麼了?」

「老大今天應酬,喝得有點多。」

「那你走吧,我照顧他就行。」

「這……」

「怕什麼,又不會吃了他。」

我把祁述扔到沙發上。

他仰著頭,脖子與下頜連成平滑的曲線,頭頂的燈光打在他凸起的喉結,脖子上的那顆黑痣隨著呼吸上下起伏。

西裝敞開,裡面的襯衣解開了領口的三顆扣子,隱隱可看見包裹著的胸肌輪廓。

下擺被抽出,衣服亂得不成樣子。

修身西裝褲包裹著的兩條長腿張開,隨意屈著,鞋尖抵在茶几腿上。

祁述緩了一會,他掀開薄薄的眼皮,看到我。

聲線低啞:「你怎麼還在這?」

這話說得怪讓人生氣的。

祁述摸出根煙,咬住。

喝了酒的緣故,翻找火機不是很順利。

我按住他的手:「我給你找。」

他就停了手,直勾勾地看著我。

目光如炬,野性十足,也有點不懷好意。

我心一橫,跨坐在他腰上。

軟的,燙的。

我沒說話,在他上衣口袋中摸了摸,在褲子口袋也摸了摸。

打火機沒找到。

但他的衣服被揉得更亂了。

我其實很少見他穿西裝。

乍一看人模狗樣的。

再一看流里流氣。

衣冠禽獸,腦子中只剩下這四個字。

「幹什麼?」

他唇邊帶著笑,危險又迷人。

我的手從他的肩膀滑到胸口,薄肌緊緻性感,我的手指勾了勾他的襯衣紐扣。

「應酬還順利嗎?」

「挺好的。」

我不知道說什麼,就默默地解祁述的襯衣扣。

奇怪,他今天也不攔著。

「之前答應給你做的那套衣服,完工了,喏,在那裡。」

客廳的衣架上,掛著一件黑色的長款西裝大衣,胸口處是簡單的刺繡花樣。

寬肩的人,穿上應當很好看。

「好看。」

「前天去了場拍賣會,拍了個小玩意兒。」

祁述從上衣口袋摸出來兩枚粉鑽耳釘。

全球頂尖設計師奧爾黛戀愛時,靈感爆棚地隨手一作,但因其當時的心境和精妙的設計,被炒到了天價。

「你稱這東西為小玩意兒?」

「也就你們女孩子喜歡這些虛幻的東西,我那兒沒人要,就拿過來給你玩玩。」

我怎麼這麼不信呢?

因為祁述的別墅在郊區,環境優美,但離市區實在太遠。

快遞送得慢,我發了句牢騷。

祁述嫌煩,挑了一個打拳的保鏢三把手,專門給我拿快遞。

人高馬大的保鏢每次都黑著臉,拎一堆快遞,甚至還有成批實體店當下時興的熱款。

祁述看著一屋子稀奇古怪的東西,無奈隨我去了。

「不是給我找火機的嗎?」

祁述看了眼自己的衣服,眼神像是要把我吞掉一樣:「給我扒成這樣,想幹什麼?」

喝醉的祁述沒那麼凶,眼底倒是籠上了一層欲色。

我抽掉他含著的煙:「抽煙哪有接吻有意思?」

我附身的瞬間,祁述按住了我的後腦勺。

這算是我和祁述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接吻。

祁述的唇很乾燥,但很軟,他的牙齒輕咬我的下唇。

「嘴張開……」

呼吸不上來時,我嗚咽著往後撤。

「換氣,乖。」

喘氣的間隙,祁述又抓住了我的後腦勺。

他的手掌扣著我的腦袋,五指插在柔軟的髮絲間,帶來一陣奇異的麻酥感。

我雙手不自覺地攀上他的肩膀,將他的襯衣扯得更開。

身下有什麼東西悄悄抵到了我。

我默默地伸出了自己罪惡的雙手。

「叮咚……」

一條不合時宜的消息。

恰到好處地亮屏。

陸淇風:【唐絮絮,初白酒吧,現在過來。】

這人誰啊?

祁述眸底一片沉靜,他頓了一兩秒,放開了我。

因為接吻,嗓音還染著一絲啞:「我去洗澡,早點休息。」

我抓住他的手,但是又不知道說什麼。

祁述抽出手:「早點休息。」

莫非是,吃醋了?

我看了眼手機,怎麼會留著這麼噁心人的微信。

我恨恨地把他的微信刪除了。

13

祁述隨手把外套搭在沙發上,邊走邊脫襯衣。

我亦步亦趨地跟著他:「你別誤會,聽我閨蜜說,他就一鴨子。」

「你養的?」

「當然不是!」

到浴室門口,祁述轉身:「知道了,出去吧。」

「別,別。」我抱住門框。

祁述看著我,用眼神質問,有事?

我捏緊了衣服下擺:「我可以幫你洗澡。」

祁述眸色一暗,關門的動作更利索了:「不用。」

我仗著小身板擠了進去:「喝醉的人不能單獨洗澡,容易出事。」

「是麼?」祁述帶著一絲興致盎然的玩味。

「真的,我捂著眼,保證什麼都不看。」

我無比真誠:「我能有什麼壞心思。」

「那好。」

祁述唇角彎了彎,他用下巴指了指牆角:「站在那,背過去,不准扭過來。」

我剛站定,身後就是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。

緊接著,祁述把襯衫蒙頭扔過來。

男性荷爾蒙的味道夾雜著襯衣的皂角香,我拽下來,手足無措地拿在手裡。

花灑打開,水淅淅瀝瀝地滴在地板上。

意識到祁述已經開始洗了,我攥著手裡的衣服更緊張了。

浴室的蒸汽熏得我臉發紅。

不經意間瞥向面前的牆壁,我驚得沒了意識。

腦子裡一片空白。

牆反光!

我能清晰地看到祁述倒三角的身材,寬肩窄腰,比例極好。

甚至能看清祁述的洗澡動作,他低著頭,手掌將額前的頭髮梳到腦後,水花四濺。

走動間,我能看到形狀……

我羞得渾身不自在。

祁述極輕地笑了下:「我當你多能耐呢,這就受不了了。」

我嘴硬:「也不過如此,又不是沒見過。」

我心猿意馬,沒注意到身後的水聲早都停了。

胳膊被帶著潮氣的手捏住,祁述用力一拽,就將我按在了洗漱台上。

他的手墊在我腰後,防止我磕到。

祁述洗完了澡,頭髮半干淌著水,浴巾只裹著下半身。

他雙手撐在我的兩側,身體微微下壓。

被梳上去的頭髮掉下來幾縷,祁述的目光炙熱。

「唐絮絮……」

名字被他咬在口中,祁述碾磨著我的唇角。

「說說,還見過誰的?」

「我……」

這讓我怎麼說,我憋得臉都紅了。

祁述捏住我細白的手腕,帶進他的浴巾下擺。

勾人的眼睛注視著我,面上毫不掩飾對我的戲弄。

察覺到我想逃離,他勾起唇角,握緊了我的手腕。

蠱惑的聲音在耳側響起:「乖乖,它醒了,你摸摸它。」

……

14

次日,我是在祁述的床上醒來的。

他已經出去了。

回想起昨晚,我一陣臉紅。

雖然並未進行到最後一步,但也真夠累人的。

我揉了揉酸痛的腰起身,卻感覺下面濕濕的。

預感很不好。

掀開被子,果然,來大姨媽了。

而且我還弄髒了祁述的床單。

正思索著要怎麼辦?

門外一陣急促的敲門聲。

「誰啊?」

我疑惑地開門,卻是一個並不認識的美女。

穿著時髦,燙著大波浪。

一見我,她的聲音就尖厲起來:「你是誰?為什麼會在祁述家?

「還穿成這樣!」

昨晚的睡衣弄髒了,不得已換了件不太合身的。

我拉了拉領口:「你又是誰?來別人家大喊大叫,真沒有禮貌。」

「你——我當然是祁述哥哥的未婚妻了。」

你是未婚妻?

那我是什麼?

「我曾經可是和祁述哥哥同居了半年呢,我的東西祁述哥哥可是特地收在了二樓的儲物間,沒想到,現在竟被你這個女人鳩占鵲巢!」

她睨著我,極為不屑。

可我卻激動了起來。

「姐姐。」

我拉住女孩退後的身子:「你不是在這住過嗎?你知道你的衛生巾都收到了哪裡嗎?」

我撇撇嘴:「我生理期到了,卻到處找不到,附近也沒有賣的,你能不能幫我找找?」

「啊?」女孩有些蒙。

她急躁地甩開我的手:「我怎麼知道他放在哪裡了,再說,這裡又沒有女孩住過,幹嗎要囤這種東西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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