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去哪兒了完整後續

2025-08-12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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畢竟,都知道沈清壁是好人。

她最終道:「確實,清壁才不會像她這般頑劣不堪,不識大體!」

我似笑非笑地把橫刀收入刀鞘。

35

太后領了兩個太監,讓人攙扶著皇帝,讓我走在最後面。

走入太極殿的書房,按下暗門,一條地道出現在我們面前。

地下室污濁的氣息傳來。

我的臉色漸漸沉了下去。

直到,一襲清瘦的背影出現在我面前。

我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。

她回過頭來,詫異地看著我:「寧寧,你怎麼進京了?」

我忍住心中的驚濤駭浪,定定地看著她。

「還不是因為,你不中用。」

沈清壁咳嗽了兩聲,我的心頓時一揪一揪的,立刻上前扶住她。

「你當真病了?!」

沈清壁無奈地道:「無事,其他都見好了,只有這咳疾久久不愈。」

我頓時用殺人的目光看向太后。

太后冷冷道:「過去的事就過去了。如今怎麼應對眼前的大難,才是最要緊的。」

沈清壁驚愕地看著我:「寧寧,你為何一身戎裝?」

她用冰冷的手在我耳後輕輕擦拭,低頭看了看指尖的血跡,皺眉。

太后竟是立刻告狀。

「清壁,你這妹妹了不得了,竟從封地帶了兵馬進京,把京城攪得一團糟……」

說時遲那時快,旁邊的皇帝眸中突然閃過寒光。

他從袖中拔出匕首,直接捅入了這老妖婆的腹部。

「你!」

「雀兒!」

36

太后身體倒是不錯,她發力,猛地把皇帝推到一邊。

兩個太監也撲了過來。

我當機立斷,立刻提刀上前殺了兩個太監。

太后伸手捂住腹部,朝沈清壁道:「救,救哀家……」

皇帝身體孱弱,被撞到一邊就起不來了,沈清壁連忙扶住他。

他笑得癲狂:「太后!黃泉路上,你先走吧!」

「雀兒!」沈清壁又氣又急。

他抓住沈清壁,哭道:「長姐,她毀了我!殺了她!快殺了她!」

沈清壁被囚禁半月,完全搞不清楚是什麼情況,還在試圖叫皇帝冷靜點。

他懇求地看著我:「二姐!」

我一揮刀。

老妖婆倒在了血泊里。

37

等我們相攜出了地下室。

白周來告訴我:「南衙軍圍宮了。」

我扭頭就打了皇帝一巴掌:「瘋子!」

他躲在沈清壁懷裡:「我有什麼辦法,反正要死,也要仇人先死在我前面!」

我氣得還要打,被沈清壁攔住。

「罷了!這時候還內訌什麼!」

我只是冷笑,並調侃她。

「沈清壁,你瞧見了,我們沈家,沒一個好種。」

他沒否認。

一個久病的皇帝,最是閒暇,有閒暇派耳目四處打聽。

比如他知道我在封地練兵。

再比如,他也知道,沈清壁失蹤是池柯利用太后做局。

甚至在我兵臨城下時,他也查出來,是池柯故意透露消息給我,誘我進京。

我現在才覺得我收到的那條消息不對勁……

我是十五天前收到的消息,其實那時候沈清壁剛剛出事。

他要把消息送來,甚至是在出事之前。

而我進城之後總聽人說,「半月之前」,這才意識到不對勁。

那奸人,非常清楚我會發瘋。

至於他的計劃。

十年前那場兵亂讓池家位極人臣。

現在他迫切地需要再來一場兵亂。

然後他扶持宗室,可以以「平叛」的名義出兵。

這件事,放在史書上,大概會這麼寫。

【永安長公主起兵造反,戮帝後於宮中,池柱國擁良王起兵平叛。】

我這大弟弟,事後才查到,乾脆先手刃了仇人才不虧。

他竟還有臉跟我互罵。

「二姐若是早日與我互通,又豈會淪落到如今這個被動的局面!」

我冷道:「你消息倒是靈通,卻都是事後諸葛,有什麼鬼用!」

「說到底,你就是不信我!」

「你又豈信我?!」

沈清壁頭大:「好了!好了!」

我們一起回過頭看著她。

皇帝摟著她的胳膊:「不管,就算要死,有長姐陪著,我也不怕了……」

我氣得去扯他:「滾!你滾!」

「長姐救我,她要掄死我了……」

沈清壁氣得尖叫:「啊——」

她說:「我一個正常人,混在你們這群瘋子中間,也是挺無助的!」

38

和皇帝一臉安逸地等死不同。

沈清壁和我都不想放棄。

她詢問我了城內外我們手上可戰的兵馬。

「你說那個冉牧,連破京西、通北營?」

我說:「是。」

沈清壁說:「得想辦法放他進城。」

我看著她。

沈清壁面色晦暗不定,陷入沉吟。

我說:「怎麼放?我們無兵可用。」

沈清壁道:「我們還有百姓。」

因為皇帝的病,她被分了注意力。

其實,京中矛盾已久。

本來十年前叛亂後,為了儘快重建京城,她把土地重新進行了規劃分配。

只是隨著世族北歸,京中開始了爭地風波。

百姓失去土地,流離失所的很多。

我有點不信:「沈清壁,你已經被背叛成篩子了,威信還在嗎?」

她站了起來。

「寧寧,你總問我,我那個時代是什麼樣子。」

我抬起頭。

之前她跟我說平等,我不信的。

她說:「不公在哪裡都存在。但我們反抗,並且歌頌反抗。」

39

商定好計策。

我把柔弱的皇后等一系列宮人,全都塞進了老妖婆那個地下密室里。

然後把沈清壁藏在高大的白周的披風裡,讓白周護送她殺出重圍。

沈清壁連忙把披風扒拉開:「領兵的是誰?」

白周笑道:「自然是我家主上。」

沈清壁震驚地道:「你會帶兵?!」

我抽出雙刀,有點嫌棄她,又有點無可奈何。

其實我壓根不信她能鼓動百姓。

哪次城亂,不是家家戶戶大門緊閉,等著戰亂過去的?

在正規軍面前,出門不是赴死嗎?

不過死就死吧,我也不怕。

「你這些年學得辛苦,我也有一點長進的。」

說完我直接踏鐙上馬。

40

現在我手中兵力還是那不足一百人。

再加上忠於皇帝的一些北衙禁軍,三四百人左右。

我身後還跟著被人帶著的皇帝。

此刻正面開宮門迎敵。

門外呼聲如雷。

池柯一身官服,身邊是忠勇侯和良王。

他驚道:「皇上……快放了皇上!」

我勾了勾唇角。

這廝想要青史留名,為家族掙來百世榮耀,他不敢貿然弒君。

皇帝:「池柱國!咳咳咳……」

我惱怒地回頭看他一眼:有沒有一點用?!

皇帝擺擺手示意他咳完再說。

這時候良王先動了。

他大聲道:「皇兄!你別怕,我們這就來救你!」

有了他當出頭馬,南衙三軍瞬間應聲而動。

不過我這大弟也不是一點用沒有,他在,對方不敢公然調出弓弩手。

我身背帥旗:「出擊!」

皇帝被嚇得花容失色:「二姐!二姐!」

「你若是害怕就閉上眼睛!」

41

一般外敵入侵,真打到京城,都是打巷戰。

因此,京中南、北衙軍,都是以步兵居多。

我帶的這種衝刺型騎兵,通常活躍在邊關,適合打閃電戰。

但對主將的要求極高。

因為他們只會隨著主將背上的軍旗行動,而且主將必須帶頭衝刺。

他們以為我手下最出色的大將都在城外。

見到我領軍而來,身後還裹挾著皇帝,池柯他們的表情像見到了鬼。

但戰機轉瞬即逝。

我軍快如閃電,眨眼就把大軍撕開一道口子。

白周作為重點防備對象,這才策馬而來,手持斬馬刀一路劈砍,巨大披風裡沈清壁若隱若現。

與我擦身而過時,我與她四目相對。

她一臉驚恐和擔憂。

而我對她微微一笑。

逃吧。

是這個時代對不起你。

「二姐!二姐!!!」

我弟弟像雞一樣的慘叫聲讓我回過神。

當下我回過神,一刀劈死一個妄想趁亂弒君的小人。

「殺!」

42

騎兵靈活,是最大的優勢。

我儘量拖時間,拖著南衙軍在城中奔走。

酣戰至晌午,還是被圍住了。

我的好大弟竟然到這個時候還沒昏過去。

這個時候,他甚至擋在我面前。

「爾等!爾等竟敢謀反!」

池柯這老狐狸沒吭聲。

只有良王,他等太久了,已經按捺不住了。

他看著我們,露出了癲狂的笑容。

「萬安長公主造反,挾持先帝,先帝崩于軍亂。」

我死死地盯著他:「早知道進城就該殺了你。」

良王領軍步步緊逼。

「可惜你沒有。二姐,我只是,比你心狠一點點。」

皇帝伸出瘦弱的胳膊擋著我,步步後退。

我說:「啐,你這個皇帝一點用都沒有。」

他竟然哭了。

我:「……」

他說:「二姐,朕這一生就是個笑話。這一次,你一定讓朕先死。朕要這些人親手弒君,夜不能寐,遺臭萬年!」

說著看看良王身後的軍隊。

「除非你把這些人都殺光,否則他們都是目睹你們弒君的證人!」

……這話倒是,有一點用。

弒君的罪名太大了。

南衙軍不由得都躊躇了起來。

甚至連池柯這個老狐狸都有些遲疑,扭頭看向良王。

良王罵道:「別聽他的!先帝是死於永安長公主兵亂!」

說完他就想自己抽刀過來殺了皇帝。

蠢貨!

池柯連忙攔住他:「良王小心!」

我手握橫刀,冷笑。

他若敢來,我會一刀斬下他的頭。

池柯道:「永安長公主,事已至此,何苦還要負隅頑抗?」

我說:「總不能叫本宮,和皇帝,都引頸就戮吧。」

他又勸:「就算為了京城百姓……」

「百姓在此!」

我猛地抬起頭。

冉牧笑笑,「公主,屬下救駕來遲。」

43

我與冉牧並肩馳騁多年,一個眼神就已經知道彼此的意思。

隨著他帶兵沖入,我立刻舉刀迎戰,和他里外夾擊。

良王面容扭曲:「你們逃不了!」

我心想試試看好了。

廝殺間我好像聽到了沈清壁的聲音,不知道從半空中哪裡傳來。

她的聲音竟然大得出奇。

「……昔日奮勇殺敵,保衛京都的,是你們!

「開墾荒田,重建家園的,是你們!

「如今他們歸來,侵占功勞、田地,還妄想來日史書上記載的,是他們的姓名!

「戰亂時棄城逃走之輩,如今要竊奪江山!

「諸位!我鎮國長公主沈清壁在此,有誰願隨我一戰!

「……」

過了一會兒,城中突然沸騰了起來。

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。

他們在喊……

「是長公主!」

「長公主歸來了!」

冉牧蒙了。

他:「你這姐姐,能讓百姓沖開城門,還能喊動全城百姓迎戰。」

我也愣了。

因為我是真的沒想到,原以為世人皆叛了她,還在想她這一生鞠躬盡瘁,到底值不值得。

卻原來,百姓從未負她。

後來想起,那是因為,在十年前叛亂時,京城百姓聽過這個聲音。

那時候她喊的是……

「我等肆不做刀下魚肉,與其引頸就戮,不如與賊人同歸於盡!

「我沈清壁在此!諸位請隨我死戰!」

她,曾經帶煉獄中的百姓重見光明。

44

那天有一個小插曲。

就是我實在按捺不住,在混戰中飛身上屋頂,四處找了找。

然後就看見沈清壁彎腰撅著屁股在京城中最大的一個露天戲台上……

除了戲台本身的擴音,她還有一個巨大的,奇形怪狀的長角樣事物。

入口朝下,所以她得彎腰臉對著去喊。

角身卻朝上,白周幫她扛著。

她就是用這個姿勢喊出……

「……鎮國長公主沈清壁在此!」

45

池柯之流,都是沽名釣譽之輩。

自以為老謀深算,卻在萬民的呼聲中被駭破了膽。

被我和冉牧里外夾擊,很快就潰不成軍。

池柯、忠勇侯被生擒。

良王不死心,還想弒君,被人斬殺。

我那有出息的大弟,還去補了一刀。

史書向來由勝利者書寫。

我帶兵回京,本也沒想落個好下場。

沒想到搖身一變,成了【永安長公主接密令,進京勤王】。

46

兵收馬歇。

我在府中養了兩日傷。

金玉來到我面前:「主上。」

我問她:「忠勇侯和池柯斬了?」

她點點頭,突然給我跪拜叩首:「多謝,主上大恩。」

我說:「你又何必謝本宮。」

她卻道:「若是沒有這場戰亂,屬下的母親會永遠冤死不得姓名……」

陳郡殷氏小姐,被寵妾滅妻的丈夫拋棄,娘家也為了遮醜不提此事,甚至還繼續和謝家做姻親。

「那是你娘生了個好女兒。」

金玉道:「屬下想,去長公主的學堂做武夫子。」

我笑了笑:「好。」

不過我想起來:「當年離京時,還有許多女學,那些女學呢?」

「早先不辦了的。」

金玉知道我心中一直困惑著,所以早就去打聽了。

其實不僅是女學,還有針對寒門學子的免費學堂也都零落了。

以女學為例。

他們拗不過沈清壁,表面同意開設女學,甚至已有女子參加科考。

可科考出來的女子,他們卻孤立、批判、針對。

第一個女狀元已經自盡身亡了。

如此一來,那些父母也不願意送家中的女子去讀書。

再就是那些免費的,針對寒門甚至農戶的學堂,他們表面也是支持的。

暗地裡卻使勁,選拔一批批酒肉之徒去做夫子。

那些本是寒門、農戶的好兒郎,不進學堂還好,一進學堂,出來十有八九都成了敗家子。

久而久之,那些父母也不願意送兒郎去了。

「不過鎮國長公主有意重開學堂。」

我笑了。

沈清壁就是這個脾氣。

屢敗屢戰,越挫越勇。

47

等我背上的傷口能穿上衣服了,我就進宮去請安。

一進宮先見我大弟一臉痴迷地撫摸著玉璽。

我:「……幾日不見,陛下好像吃胖了一點,可是回春了?」

皇帝扭過頭,道:「已經毒入肺腑,再苟延殘喘幾年吧。不過長姐說,歲月不在長短,只要心安,就萬安。」

說完又一臉痴迷地撫摸他的玉璽。

我有點生氣:「萬安是我的封號!」

皇帝道:「可是長姐祝朕。」

我想了想:「算了,不跟你一個病癆子計較。」

說完我想去找我阿姐。

皇帝突然道:「二姐,你以後有什麼打算?回封地去嗎?」

我說:「此番兵亂,拱衛京師的軍隊被沖得七零八落。我自然要為長姐重建城防再走。」

我心想:我和他不一樣,他只會給姐姐添麻煩,而我會心疼姐姐。

「那那個冉牧,二姐做何安排?」

「他啊……」

其實把他留下來鎮守京師最合適。

只是說來慚愧,我這些年費心搜羅來諸多人才,就他是最不服的。

這次他發現他被我誘騙,估計要生大氣。

說起來我好像幾天沒見他了。

我繃著臉道:「他可能已經跑了。」

皇帝笑道:「二姐,他沒跑。剛才他進宮了。」

我:「?」

48

勤政殿。

我匆匆趕到的時候……

就見沈清壁一臉尷尬地站在那。

然後冉牧手裡提著一個嚇得癱軟在地的人。

我定睛一看:這不是京城第一美男子池淵嗎?!

冉牧消失這幾天, 捉他去了?!

沈清壁看到我,就像看到救星。

「寧寧!你來得正好!」

我稀里糊塗地跑過去:「怎麼了?」

冉牧道:「屬下把長公主的駙馬捉回來了!」

沈清壁別開臉:「這不是本宮的駙馬。」

「做個面首也行,您瞧,這顏色極好……」

沈清壁忍無可忍:「本宮說了!他是罪臣之子!」

池淵被嚇得梨花帶雨,十分可憐:「長公主,臣是無辜的……」

沈清壁面色鐵青鐵青。

冉牧大聲道:「長公主若是不喜歡這個,屬下再去給您捉幾個讓您挑選!」

沈清壁的臉色更青了。

我一頭霧水:「你什麼毛病!我長姐的事什麼時候輪得到你管!」

冉牧道:「可是……」

我踹了他一腳:「滾!」

他神色複雜地看了我一眼,突然對我破口大罵:「騙子。」

我:「……」

然後才走了。

丟下一個池淵瑟瑟發抖。

下一秒沈清壁就說:「快把他押入大牢!」

池淵慘叫,但沒有用。

沈清壁把他視為畢生恥辱,恨不得他馬上原地消失。

49

沈清壁讓我坐在她身邊, 跟我解釋。

「池柯私下和忠勇侯府暗通款曲之事,我是真的不知, 不然豈願意陷入這種紛爭……」

此事我已經知曉了。

池淵的存在, 不過是池家給太后製造的機會。

至於她房中那幅畫像,是選駙馬的時候人家送來的。

「是池柯求過來的,說是他家這兒郎傾慕我已久……」

她有點尷尬。

也許她也曾有一點慕色, 卻也是人之常情。

我說這有什麼的。

「沒有嘉淑賤人那一推,他總會再尋別的機會。你事忙, 忽略了這些。」

沈清壁嘆氣。

她突然道:「寧寧, 你騙人家什麼了?冉將軍對你怨氣為何這樣大?」

我:「……」

「冉將軍是何等英雄兒郎,你該對人家赤誠以待才是。」

「……哦。」

行吧, 既然我阿姐說了。

50

我找了半天,才在明月高懸時, 找到冉牧在屋頂上喝酒。

見了我,他還生氣。

我尷尬地道:「你說你去捉那玩兒幹啥, 給我長姐添堵……」

冉牧兇狠地回過頭看著我。

我:「……行,不提我長姐了。」

他說:「沈清寧,其實我一早就知道你騙我。哪一個紈絝公主, 天天纏著我學兵法,學衝鋒。」

冉牧是前朝戰神冉氏家族的遺脈,身負冉氏兵法。

這些年被我拉著演練了個遍。

但他的祖輩血戰一生卻被皇朝背叛,差點滅門,曾發誓冉氏子孫永不入朝。

我說:「這次是我對不起你, 害你差點和我一起死在京城。」

他無奈:「父輩早已經告誡過我,你們皇族,沒有心。沒想到冉氏子孫, 還是栽在你們皇族手裡。」

我尷尬道:「以後再不騙你了。」

他又埋怨我:「我養得最好的駒子都被你帶進京戰死了好幾匹。」

「這個,我也心疼得緊。」

他扭頭看著我:「重新養過?」

我道:「好啊。這樣, 你的冉氏兵法這麼好, 也不該埋沒,不如傳授於諸將。等京城安定,我們就回封地去牧馬。」

他咬牙切齒地看著我。

我說必得幫長姐重建城防。

他繼續咬牙切齒。

我就這麼看著他。

但他很快又道:「好。」

「什麼?」

「陪你重建京城城防,然後你帶我回去牧馬。」

我大力拍他的肩:「你放心, 這個馬是必須放的。我再跟長姐討一塊封地,以後漫山遍野,都是咱的馬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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