陰嫁鬼夫,我和閨蜜雙雙逃婚了完整後續

2025-08-11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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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大將軍手下得力將士眾多,然而他們調查了三天三夜,都沒有理出任何頭緒。

與此同時,離奇死去的青壯年數量還在增加。

整個滬州陷入驚慌。

很多無知百姓聽信了神棍的話,肆意搶掠良家少女,強迫她們和死去的兒子結陰嫁。

半個月之間,更是鬧出來幾宗無中生有的命案。

傅大將軍已經察覺到,背後之人,大抵不是沖某個人來的。

而是沖滬州來的。

滬州地處海上交通要塞,經濟發達,是整個民國最繁華的地帶。

此事關係著整個國家,至關緊要。

但僅一個傅家,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內找到突破口。

於是,傅滄年有了辦法。

那就是和傅青歲一起假死。

這件事除了傅大將軍知道外,其他人都被蒙在鼓裡,包括滬州百姓也是深信不疑。

這麼做,第一為了引出幕後主使。

「至於第二麼……」

談及此,明暗光線交錯下,傅滄年灼灼的目光望向窗外的大海:「為保家國,死也足惜。」

我就這麼,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。

傅滄年也不過二十出頭。

我終於對身處的這個時代產生了實感,一種責任感油然而生。

我站起身,大義凜然走到傅滄年面前。

擲地有聲:「你需要我和江薇怎麼幫你?」

江薇:「?誰問你了。」

所謂一物降一物。

傅青歲長腿一跨,屈膝半跪,不知從哪掏出一枚戒指。

確認過眼神,是鴿子蛋那麼大的鑽戒。

江薇看直眼了。

「這,是給我的?」

傅青歲牽起嘴角,笑容別提有多迷人了:「夫人若收下了,可要跟我回家的。」

「待擺平幕後主使,我定明媒正娶,迎你過門。」

我定定看著眼前這如同偶像劇般的一幕。

羨慕得牙痒痒。

江薇這死丫頭,又幸福了。

然而我還沒酸多久,身側的手就被一溫熱的掌心圈起。

隨即,什麼涼涼的東西套上了我的無名指。

傅滄年呼吸有些紊亂,在我耳畔道:

「夫人,求你。」

「回到我身邊。」

14

傅家的私船更是豪華。

我和江薇上竄下跳,這裡摸摸,那裡瞧瞧。

興奮得像兩隻找到香蕉樹的大馬猴。

而傅滄年和傅青歲,就在一旁寵溺地看著我倆。

我和江薇都覺得很神奇。

明明是兩兄弟,竟然氣質相差這麼大。

「我老公比你老公屁股翹。」

我全身上下掃了眼傅滄年,不甘示弱:「我老公比你老公肩寬。」

江薇:「我老公白。」

我:「我老公壯。」

最後,江薇遞給我一個勝券在握的眼神。

「我老公好使,你老公好使嗎?」

「……」

我轉身爬上了欄杆。

玩歸玩,鬧歸鬧。

正事,我和江薇都沒忘。

傅滄年說,現在滬州人都以為我和江薇在陰嫁那天慘死了。

畢竟三個月間,誰都沒再見過我們。

滬州人心惶惶,女子不敢再上街。

不過也有個好處,那就是兇案變少了。

因為大婚次日,傅滄年和傅青歲就喬裝打扮,抓到了那散布謠言的神棍。

逼供之下,神棍承認他是敵人派來的姦細,也供出一個很重要的信息。

幾日之後,敵人就會登錄滬州,發起戰火。

我和江薇都攥緊了拳頭。

刻在DNA里的愛國情懷熊熊燃燒。

回去之後,我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為傅家澄清。

告訴百姓們,我和江薇並沒有被害死,我們活得很好。

陰嫁就是一場兒戲,無論男女都要團結起來,對抗外敵。

計劃完成得很圓滿。

我和江薇大搖大擺出街,百姓指著我倆議論紛紛。

「這對姐妹還活著啊!傅家沒有用她們陪葬!」

「聽說老神棍已經被抓起來了,是他害死了傅大將軍的兩個兒子,還有那些無辜的小伙子!」

「我們都錯了,不該聽信這壞人的讒言!」

看著這一幕,我和江薇欣慰地對視一眼。

流言不攻自破。

失去兒子的家庭紛紛放下執念,幾天內,滬州又恢復了往日的熱鬧繁華。

15

那天,我和江薇一人買了兩串糖葫蘆。

我跑到傅滄年身前,甜笑著遞給他。

他沒說話,伸手接過去。

看我吃得香,問:「甜嗎?」

我忙不迭點頭,嘴裡還含著冰糖:「甜——」

可沒等我把這個字說完,傅滄年就傾身向前。

溫軟的嘴唇,覆蓋在我的嘴唇上。

品嘗甜點般,惡劣地輕咬了下。

「嗯,是挺甜的。」

我驚訝地瞪大眼睛。

回味著方才的體驗。

然後對傅滄年發出了靈魂疑問:「我靠,你不是不行嗎?!」

當下,傅滄年黑了臉。

「誰不行?」

「溫甜,今晚你給我等著。」

我對傅滄年並沒抱多大期待。

可我新買的旗袍,硬生生被他撕爛了。

我承認,我慫了。

有賊心沒賊膽,說的就是我。

我抵著傅滄年的肩膀,對他求饒:「別——」

下一秒,他的吻星星點點落在我額頭上。

夜色下,傅滄年的臉又純又欲。

問我:「別什麼?」

我直接迷糊了:「別停。」

16

早起,江薇又露出了那副滿足的曖昧表情,扶著腰來找我挑釁。

我一言不發,裝作不經意間露出鎖骨上的痕跡。

江薇先是一愣。

而後露出一臉賤笑,開始向我打探經驗。

「他怎麼樣?」

我故作矜持:「挺好的。」

「你怎麼樣?」

我咽了咽口水。

嘴角比AK還難壓:「也挺好的。」

江薇炸毛:「你倒是詳細說說啊!」

我無辜皺眉:「人家不讓寫啊。」

別管,我和傅滄年也是幸福上了。

不出差錯的話,只要滬州挺過這段時間,他就會正式娶我為妻。

江薇也一樣。

我們還在暢想著甜蜜的婚後生活,連孩子的名都取好了。

但突然有一天,傅滄年和傅青歲臉色鐵青地回到傅宅,讓我和江薇趕緊走。

我頓感不妙。

緊接著,外面就響起一陣激烈的槍聲。

江薇大驚失色:「敵人來了?」

傅滄年點點頭,一雙眼睛擔心地看著我。

傅青歲比起以往,突然穩重了很多:

「薇薇,嫂子,你們和百姓一起去安全的地方避難。外面,就留給傅家。」

我知道,他們是將軍後代,抗敵義不容辭。

但現在,我怎麼不算是傅家人呢?

江薇好像和我想到了一起。

她一改往日的不著調,堅定地握著傅青歲的手:

「不,我不走。」

「你哥說過,為保家國,死也足惜。」

我分明看見,傅青歲眼中溢出了對江薇的敬佩。

原本,我和江薇也不屬於這個世界。

不知什麼時候,我們可能就憑空消失了。

自此之前,我想做點什麼。

為國家。

為面前這個,陰差陽錯產生羈絆的男人。

兒女情長早就被拋之腦後。

傅滄年和傅青歲配上了武器,和傅大將軍一同前往混亂的碼頭。

我和江薇,則配和疏散百姓,安撫民心。

我告訴他們:「沒事的,相信傅大將軍。」

江薇也說:「我們一起活著,等我們的將士凱旋。」

17

三天間,我和傅滄年一面都沒有見到。

只聽著遠處的戰火聲,祈禱他能平安。

苦難中,江薇還在和我開沒營養的玩笑。

「溫甜,你說咱倆會不會年紀輕輕守活寡啊?」

我笑不出來。

或者說,我來不及笑。

當流彈即將衝刺到一對母女身上時,我大叫了一聲江薇的名字。

衝過去,擋在了小女孩面前。

身體里,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流失。

我轉頭,看了眼江薇。

就看到她的懷裡,同樣抱著那位驚慌失措的母親。

最後一次,我們相視一笑。

默契差點溢出來。

「完了,這次傅家兄弟雙雙變成鰥夫了。」

江薇倒下前,手裡還攥著那枚鴿子蛋戒指。

「沒事,也值了。」

最後一抹意識失去之前。

我耳邊傳來那低沉而悲傷的聲音。

「溫甜——等我回來。」

對不起,傅滄年。

我等不到你了。

18

再醒來。

我躺在床上,看見的是出租屋雪白的天花板。

腹部莫名的痛感隨之消失。

我猛地起身,推了一把身旁睡得正死的江薇。

江薇迷迷糊糊醒來。

下一秒,失聲尖叫。

「來人啊!打120!我要流死了啊!!!」

……

徹底清醒後。

我和江薇對了一下記憶。

結果發現,那居然不是夢。

枕邊,還躺著那本小說。

我和江薇迅速翻開最後一頁,劇透結局。

奇怪的是,小說的最後一章全變成了空白。

就在這時。

我大腦中傳來一陣機械的聲音:「恭喜宿主,挑戰成功。接下來,迎接你們的獎品吧。」

原來,我倆被穿書系統綁定了。

只要完成系統給的任務,成功回到現實生活後,就能獲得對應的獎勵。

我和江薇一下子就不傷感了。

過了幾天昏天黑地,顛倒黑白的日子。

再看了眼銀行卡。

「MD,餘額怎麼還是零!」

哀嚎半天后。

我們終於認清現實,回歸打工人生活。

誰想,因為翹班太多天,我們又雙雙被開除。

這下,只能重新找工作了。

沒想到,我們垂頭喪氣走在路上時。

迎面走來兩個身材逆天,寬肩窄腰的男人。

我一怔,推了推江薇。

「喂,我好像出現幻覺了。」

江薇抬頭,頂著熾熱的光線,好似看清了來人的長相。

「……老公。」

我:「好吧,你也出現幻覺了。」

「看來我們該去醫院掛個號了。」

可下一秒,其中一個男人徑直向我走來。

他劍眉星目,好看得荒唐。

半是委屈,半是命令地對我說到:

「夫人,你還有一次復活我的機會。」

這台詞,怎麼如此的熟悉啊?

19

三個月後。

我和江薇分別嫁給了滬市太子爺和超模圈頂流。

他們一個叫傅嘉年,一個叫傅彥歲。

結婚當天。

江薇敬完酒,就和傅彥歲雙雙沒了蹤影。

留下我和傅嘉年應付賓客。

趁著空當,我偷偷問傅嘉年:「你到底是人是鬼?」

傅嘉年撇撇嘴:

「許你穿書,不許我穿越?」

「想知道我是人是鬼,晚上試試不就知道了。」

我老臉一紅,推了他一把。

然後隔著衣料摸到了他的腹肌。

嗯,他就是我老公。

後來我才從一本書里知道。

一百年前,一對姓傅的兄弟在戰亂年代光榮犧牲。

死時,最大的那個年僅22歲。

但現在,他換了種方式,回來了。

回到國泰民安的和平年代。

過上了嬌妻在側,平淡幸福的日子。

至於那本小說,已經被江薇燒掉,連灰燼都揚到了大海。

她背地裡還和我蟈蟈:「這樣傅彥歲就逃不掉了。」

傅彥歲倒是想逃,也得有力氣逃啊。

每天忙完工作回家,還得被老婆折磨個夠嗆。

奈何,他自己也樂在其中。

倒是傅嘉年,不知受了什麼刺激。

淘來一隻象牙笛,每晚纏著我,讓我看他表演。

有一次,我被他纏得受不了。

「好好好,開始你的表演。」

我等著他給我吹奏那段曲子。

然而最終等到的,是他壞笑著撩開我的裙子。

「夫人,這次可不是什麼象牙笛了。」

我步步後退。

最後還是淪陷在他懷裡。

誰讓這小子,非得長這麼妖孽呢。

(全文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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