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精神體毛茸茸完整後續

2025-08-11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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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這樣我能堅持幾年婚姻,實在拋不開老公那張臉。

或許上輩子到死老公都不知道自己有兩個精神體。

彈幕說,我天生是袁野的嚮導。

如果他有兩個精神體。

那麼我作為世界的女主,是否也能有另外一個精神體呢?

於是我趁晚上老公睡著,偷偷觀察著高聳在床邊的惡犬。

頭一次鼓起勇氣對上了它的綠眸:

「你為什麼長得這麼凶?」

精神體是一個人內心的映射。

哪一面才是真正的袁野?

惡犬低下了頭,想用吻觸碰我。

這一次我沒有退縮,而是用手溫柔地撫摸上它的臉頰。

突然,我仿佛進入了另一個世界。

入眼皆是殘垣斷壁,勉強被幾根青藤維繫。

我立刻就明白了——

這裡是袁野的精神世界。

在精神世界裡,每一樣東西都有著對原主不一樣的意義。

我輕輕撫摸著那幾根藤曼,它們是精神世界裡唯一的活物。

可它們拚命地拉著斷壁,好像是在保護著什麼。

我走進一看。

倒在斷壁之下的是一隻瀕死的麻雀。

一隻殘喘地、被蛛網網住不能動彈、發不出聲音的麻雀。

我大腦瞬間宕機了。

因為在以前,被笑了四年叫做「小麻雀」的人是我。

7

因為滿臉雀斑和糟糕家境,我被霸凌了整整四年。

他們「親切」地叫我小麻雀。

卻在我手臂上留下清晰的掐痕,和被撕爛的書本、煙頭。

十七歲時,我開始失語,成了名副其實的「啞巴」。」

「呀,小麻雀不會叫了,真可憐……」

「就算被煙頭燙也只會可憐地哭吧?」

「要不要試試?反正弄殘了也沒事,她一條賤命。」

被十多個人壓在牆上要燙煙頭疤的時候,我拚命想呼救。

可只能嘗到鹹味的淚水。

直到耳畔傳來斷斷續續沙啞的聲音。

「燙……燙我吧,不要…傷害她。」

我看不清來的男生被劉海遮住的臉。

卻也知道他是在學校里同樣被霸凌的小結巴。

十多個人稀奇地圍著他:

「喲,啞巴找了個結巴?這是你駢頭?」

我垂下眼眸——他來,也無濟於事。

「林漾,你要是點頭,我就把疤燙他身上。」

「你要是搖頭,我就燙你眼睛上,好不好?」

我承認自己害怕了。

被欺壓了整整四年,我早就深感無力,像被束縛在密密麻麻的蛛網中再也飛不起來。

於是我麻木地點了點頭。

耳邊傳來一聲隱忍的悶哼。

後來成了我青春時代揮之不去的噩夢。

我無數次想道歉。

不知名的男生卻已經轉學了。

直到現在,我驀然想起袁野胳膊上那道無法癒合的煙頭疤痕。

「沒事,為了保護一個人弄的。」

原來那時是他。

原來,是林漾擁有了袁野的愛,才變成了漂亮的白孔雀;

懦弱的袁野有了愛,才變成了英勇無比的騎士。

8

從精神世界出來後,老公睡在我身邊,眉頭緊蹙陷在夢魘之中。

我叫醒了他。

「老公,我愛你。」

袁野突然變得警惕:「你突然說這個幹什麼?」

彈幕——

【要不是知道妹寶一直沒出門,我還以為她剛偷吃完。】

【凌晨三點給愛人發這句,讓他自己猜~】

【不對,你們不覺得妹寶狀態不對嗎?】

我翻身坐在袁野身上,親吻他手臂上的傷疤。

「我都知道了,那時是我……對不起你。」

袁野:……

他一言不發地盯著我,兇狠堅毅的神色與高中時期的臉天差地別。

「林漾,你覺得我需要你施捨的愧疚?結婚這麼多年我想要什麼你會不知道?」

我心跳如鼓雷。

「以後我不想聽你說對不起,你就當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。」

他掐住我的下巴,眼裡儘是瘋狂。

「你要是真覺得過意不去……就留在我身邊,把這輩子都賠給我。」

說完,他霸道兇狠地吻上了我的唇。

手心是心跳傳來的震動。

兩顆心從未離得如此之近。

袁野一遍一遍叫我的名字。

可我只是摟著他的脖頸,沉默不語。

最後撐著疲倦溫聲哄他:「快睡吧,我永遠都會陪著你。」

他這才饜足安心地躺在我的懷裡,手臂還死死摟住我的腰不放開。

比小黃狗還黏人。

我嘆了一口氣,描摹著他的眉眼。

溫存到快要天亮,我收好了一些必備品,沒有回頭看一眼就離開了家。

會永遠陪著他。

這是我送給他的第一個溫柔的謊言。

9

【不是兒,妹寶你要幹什麼!?離家出走?!】

【妹寶!快世界末日了,你不留在你老公身邊多危險?!】

【看不懂這個女主了,沒男主你算什麼啊?這麼喜歡亂跑一會兒被異種弄死就老實了。】

【家人們,我現在對女主有點厭蠢,什麼忙都幫不上男主,凈知道拖後腿。】

我深呼吸了一口氣,躲在酒店裡。

離開他的第二十四小時,防空警報被拉響,所有信號都無法接收。

我聽著一片嘈雜的聲音——世界末日來了。

此前袁野給我打的六十多個電話和一百多條消息,我全都沒看。

還把掰斷電話卡丟掉。

彈幕——

【神經,男主現在著急地團團轉,女主就算要走也要留句話吧。】

【對啊,現在蘇晚騙男主知道女主的下落,男主無可奈何只能相信蘇晚,打算跟著她走,以後老公被勾走有女主哭的時候。】

蘇晚的預測應驗了。

袁野再怎麼討厭蘇晚也會信她幾分。

之後袁野就會和蘇晚走那條最順利的逃生路線,到北邊成功建立屬於自己的陣營。

「我不在他身邊,他才最安全。」

彈幕:【!!!】

【妹寶能看見我們?】

【……】

我輕輕點了點頭,看見彈幕嚇得滾滾飄過。

我嘆了一口氣:「離開袁野是我深思熟慮的決定。」

即使他恨我,怨我。

因為就在昨晚,我看見惡犬差點咬死了白孔雀。

惡犬好像智商比小黃狗高很多。

當白孔雀高傲地剛走進房間,以為會同從前一樣受到追捧。

沒想到一口被惡犬死死咬住脖頸。

它發出悽厲的尖叫,慢慢淡去。

我一下明白了——白孔雀是為小黃狗而生,與小黃狗天生有情感聯結,卻能被惡犬一眼識破甚至厭惡。

既然這樣,那讓小黃狗暫時消失,袁野的精神體只有惡犬呢?

這變數能不能讓他不再受制於蘇晚。

而讓惡犬出現的條件只有一個——

那就是我從袁野生命中消失。

一旦我離開袁野,小黃狗也會慢慢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惡犬成為新的精神體。

「你們與其罵我,不如告訴我劇情走向,助我建立自己的陣營。」

彈幕安靜了一瞬。

【妹寶?你想建立自己的陣營?】

【你開玩笑呢?先不說你菟絲花人設OOC了,你連精神體都沒有,怎麼讓別人信服?】

【你手握嬌妻劇本不是大女主劇本啊,別鬧了回家洗洗睡吧。】

還有一些彈幕刷道——

【劇情除了男主那個陣營最強大,能分庭抗禮的就是霍演那個陣營了。】

【可我記得,霍演不是讀書的時候霸凌過妹寶嗎?】

【這種人也能當男二?】

霍演。

一個我恨之入骨的男人。

10

看到彈幕說,上輩子老公死後,霍演掠奪了他的陣營,取而代之成了陸地最強大的基地。

這一輩子,我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。

我要在最危險的時候救他,讓他任我驅策。

根據彈幕提供的劇情,霍演現在還沒有分化成哨兵。

被異種重傷後他躲進了地鐵站奄奄一息。

我抓緊機會。

這次救他的人不是蘇晚,而變成了我。

看著狼狽倒在血泊中的霍演,我眼神冰冷。

「給你兩個選擇,要麼跟我走,要麼就死在這。」

霍演蒼白著臉:「喲,這不是小麻雀嗎?變這麼漂亮了?」

我一巴掌甩在他臉上。

迎著他不可置信的表情道:

「看來死在這,確實是你的命。」

我剛要走,就被他拉住了衣角。

「救我。」

曾經高高在上的霸凌者變成了卑微的祈求者。

「憑什麼?」

他牽起唇角,露出乖巧的虎牙:

「小麻雀,以後我都聽你的,好不好?」

他也知道,在末日裡一個外科醫生比總統還金貴。

我治好了霍演,在彈幕的提示下一邊和他逃生,一邊招兵買馬。

因為我每次總能提前預知危險,做出最正確的決定。

原本桀驁不馴的霍演倒真對我有幾分佩服起來。

「小麻雀,你有預知的能力?」

我厭惡地拍開他摟住我的手,不願回答。

可隨著陣營的壯大,霍演打定主意要和我恩怨盡了。

他對我真心吐露:「林漾,你不知道其實讀書那會兒,我喜歡過你。」

看著我瞪大雙眼,他說:

「其實一開始我叫你小麻雀沒有惡意,你小小的雀斑真的很可愛。」

「可惜你總不理我,我才想鬧你。」

「沒想到最後,你越來越不喜歡我。」

「原諒我好不好?」

彈幕——

【有病吧?想引起人家注意就揪女生頭髮還起外號?帶著別人霸凌女主?】

【青春期的男孩真的比狗嫌。】

【妹寶不要原諒他啊!就是因為他你才被霸凌這麼多年啊。】

怎麼可能原諒?

我心中隱忍著怒意,甚至覺得可笑。

就因為他喜歡我,我就要遭受四年血淋淋的無妄之災?

而他高尚地將那奉為神聖的愛情?

絕不原諒!

我心中每一刻都描摹著霍演的死亡。

可我沒想到,他分化成哨兵發高燒時,叫的是我的名字。

11

S級哨兵少之又少,霍演分化成S級無疑壯大了陣營的力量。

他的精神體是一隻黑豹。

所有人都看著那條凶神惡煞的黑豹匍匐在我腳下,臣服在我裙擺邊。

「滾開!」

我噁心地踢那黑豹,黑豹委屈地搖尾。

「林漾,別怕它,它只想親近你。」

霍演牽起我的手去觸碰它的耳朵。

周圍都是起鬨的聲音,說我和霍演天生一對,他的精神體為我而生。

霍演在我耳邊親昵道:「只要你願意,它也可以做你的狗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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