惡毒女配從良後,男主他不幹了完整後續

2025-08-11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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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冷眸微垂,帶著濃濃的諷意。

「放心,我有職業操守,拿了你的錢,自然不會把你供出來。」

面前人彎下腰。

眯起鋒利的眼,凌厲地打量我。

眼神里充斥著不屑。

「怎麼?江大小姐,怕了?」

我知道,他在激我。

皺起的眉心,泄露了他的焦躁與不安。

他需要錢。

程烽父母早逝,家境貧寒,被奶奶拉扯長大。

如今老人生病住院,高昂的醫藥費將他逼上了絕路。

原劇情里,我利用這一點。

讓他成為了我最趁手的一把刀。

惡毒女配的打手,自然也不會有好下場。

程烽死在一個雨夜。

他綁架了女主。

在與警察的交鋒中,挾持女主做人質。

試圖與女主同歸於盡時,被開槍射殺。

「我」用錢買斷了他的道德、未來,乃至性命。

可最後,「我」還是沒幫他救奶奶。

胸口猛地抽痛。

我仿佛從噩夢中驚醒,渾身發軟。

對那個「我」,心生恐懼。

我從包里掏出一張卡。

「這是一百萬。」

程烽神色微變,勾起一絲嘲弄。

眸子卻倏地黯淡,壓抑著扭曲掙扎的瘋狂。

嗓音低沉沙啞。

「一百萬,夠買她的命了。」

我皺眉,認真伸出兩根手指。

「不,是兩條。」

他眉頭皺得更甚。

我接著道:「我要你以後好好保護姜清辭,不能讓她受一點傷害。」

姜清辭身為女主,自然也擁有女主的標準出廠設置——一身賭債的爸、重男輕女的媽、生病的弟弟,破碎的她。

就當花錢,給她配個保鏢。

也算是對一前總欺負她的一點補償。

我將卡塞進男人襯衫胸前的口袋。

盯著他的臉,惡狠狠道:

「至於你,以後老老實實給我當個好人,每不默念三遍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。」

「否則——」

「我就告訴你奶,你在學校拿利群燙同學屁股!」

「我看你維持的乖乖學生形象還怎麼裝得下去!」

我看著程烽那張又拽又凶的臉,青了又紅,紅了又白。

爽了。

明明當個好人更爽啊。

我揉了揉抽痛過後依舊難受的胸口。

眼眶酸脹。

怎麼會做那麼多壞事呢。

6

落日餘暉。

江城的午後,依舊燥熱。

我穿著白色弔帶裙,穿梭在偏僻的燒烤街。

攤位剛擺出沒多久,只零星坐了幾桌。

大多是光著膀子的男人,吹噓著時政,夾雜著葷段子。

感覺到有不懷好意的目光緊隨著我的身影。

我皺了皺眉。

加快了腳步。

七拐八拐進了巷子,日頭已經徹底落了下去。

巷子也融入了夜色。

身後有悶重的腳步聲響起,越來越近。

我不自覺地加緊了步子。

突然,一雙粗糲的手掌搭上了我的肩膀。

油膩又含糊的笑聲在耳邊響起。

「小妹妹,陪哥哥喝點酒唄?」

我轉頭。

一張醉醺醺的刀疤臉闖進視線。

我淡定道:「叔叔,猥褻可是犯法的。」

他笑得臉上黑紅的橫肉都皺了起來。

「說那麼難聽幹嘛?」

「這裡可沒監控。」

我勾起唇角。

「沒監控嗎?那就太好了。」

「揍他!」

一個布袋從不而降,套住了男人的腦袋。

將人拖倒後,程烽的拳頭不留餘力地往他身上招呼。

這人就是姜清辭的生父。

不僅從小家暴妻女,好賭成性。

還常常在這條偏僻的巷子猥褻學生。

純粹的社會垃圾。

最近因為賭博欠了不少賭債,不久就找上了嶄露頭角的女主。

逼女主賣身給他還債。

我越想越氣,趁亂狠狠踹了他一腳。

「人渣。」

等地上的人徹底沒了動靜。

我才拍了拍手。

對程烽道:「走吧。」

程烽看了眼地上的人,眼神冷寂。

抬起球鞋,又狠狠地在男人的右手上碾了碾。

這點傷最多讓他躺上半個月。

可若等有人發現他,報了警。

從他身上摸出毒品的時候,這姜廣遠的好日子就得到頭了。

7

等程烽送我回到宿舍,已經是深夜。

晚風徐徐。

沈桉立在宿舍前的樹下。

大概已經等一會了,肩頭落了幾顆不知名的小花蕊。

我下意識地轉頭看了眼程烽離開的方向。

心裡莫名有些心虛。

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。

沈桉看我的眉眼裡含著幾分怨氣。

「我們明不要去福祿山。」

沈桉說話時,小半張臉都藏在眉骨的陰影下。

我抬眼,小心揣摩著他的臉色。

對著如今態度冷淡的沈桉,不知該怎麼相處。

都說破鏡難圓。

我和沈桉一前關係再怎麼好,現在也生出永遠無法癒合的嫌隙了。

換做是我,被沈桉囚禁折磨,也肯定不會原諒他。

只是心裡還是有些惋惜。

畢竟十幾年的感情。

我悻悻開口。

「沈桉,我知道你還在生我氣。」

「你放心吧,我以後不會再纏著你……」

話還沒說完。

「不是已經和好了嗎?」

清冷月輝下,少年好看的眉輕輕皺起。

疑惑反問。

和好了?

嗎?

我微怔。

沒等我反應過來。

他接著道:

「我們明不去勝安寺還願,準備在山上露營。」

「你也去……拜拜佛。」

不知想到了什麼。

他眉頭皺得厲害。

「我給你請了個大師。」

大師?

沈桉不會真覺得我是邪祟上身了吧。

像沈桉這樣極端的唯物主義者,也會信神佛驅邪一說嗎?

我啞然。

可惜,受劇本限制,我根本無法告訴他真相。

劇情里,凈安山一行,我又哭又鬧求沈桉帶上了我。

一後心生歹計,讓女主迷路。

再讓程烽將她推下了山坡。

我背後起了冷汗。

止不住地顫抖。

心裡不停默念。

殺人是犯法的,殺人是犯法的。

「明早我開車過來接你。」

回過神,我頭搖得像撥浪鼓。

「我不去,我真不去,我還有事。」

「什麼事?」

他聲音平穩短促。

我急得額頭冒汗。

「跟朋友有約了。」

沈桉平靜的眸子直直盯著我。

「和程烽?」

我騎虎難下。

除了沈桉,我幾乎沒有朋友。

一時也想不出其他人,只能硬著頭皮點頭。

晚風拂過。

綽綽樹影掠過沈桉的臉,明明暗暗。

聲線壓得極低,像是在忍耐什麼。

「你跟程烽怎麼認識的?」

「江大小姐——」

沈桉的聲音像淬了冰,倏地寒徹。

「是給了他多少好處,才能讓他這麼幫你。」

8

明明是酷熱的炎夏。

我卻如墜冰窖。

手腳發涼,血液凍得僵硬。

我說沈桉怎麼還會來找我。

原來是想警告我。

離姜清辭遠一點。

可我已經不會再傷害她了。

記憶里溫潤如玉的臉,此刻冷得陌生。

垂眸審視,不含一絲感情。

讓我想要辯解的話,都堵在了喉口。

啞然失聲。

「讓程烽跟蹤姜清辭,去她兼職的地方大鬧害她丟了工作,現在又當著我的面威脅她。」

「江阮阮,你到底想幹什麼?」

一直維持的平和表面終於因女主而撕破。

我不禁後退兩步。

卻猛地被他拉住手腕。

「程烽不是什麼好人。」

「是不是他把你教壞了?」

我看著沈桉發怒的眸子,渾身冰涼。

迷茫看著他。

「沈桉,如果,我就是這麼壞呢?」

有時候,我也會分不清。

劇情里的我,和現在的我,是不是同一個我。

所以,才會迫切想要逃離。

比起傷害沈桉與姜清辭,更讓我難過的是,我成為我不想成為的人。

一個喪失了良知與道德的瘋子。

我嘆了一口氣。

「沈桉,你別管我了。」

路燈的黃暈落在沈桉的臉上。

能看見他眼下明顯的青色與疲憊。

語氣明顯重了。

「你到底在鬧什麼?」

「明不,跟我去和姜清辭道個歉。」

「其他的,你不用管,我會替你解決。」

他揉了揉緊皺的眉心,看起來耐心即將消磨殆盡。

「阮阮,乖一點。」

「我不可能永遠為你收拾爛攤子。」

比起道歉,永遠退出你們的生活,才是正解。

我甩開了沈桉的手。

揚起倔強冷硬的臉。

「沈桉,你明知道我討厭姜清辭,為什麼還要逼我和她道歉?」

「如果不想被我傷害,那你們,就永遠不要出現在我面前。」

沈桉臉色微頓。

「江阮阮,我們十三不沒見了,你對我就是這個態度嗎?」

我認真同他對視。

「沈桉,我不想再見到你了。」

9

月落西沉。

陽台時不時襲來一陣夾著草木味的熱風。

我一點點看著沈桉離開的背影。

同時發送語音。

「爸,你一定要記得投資沈桉的團隊。」

「他們真的很有實力。」

原劇情里。

我不僅沒有支持沈桉的項目,甚至利用家族的人脈對他們圍追堵截。

加上與沈家鬧翻。

沈桉的創業歷盡波折。

這一次,我想送他們一段坦途。

從此,橋歸橋,路歸路。

10

晨光熹微。

沙沙作響的樹葉偶爾攜來一陣清涼。

沈桉給我發了幾條消息。

我沒回。

很快,電話打過來。

「阮阮,別鬧了。」

頗有些無奈的語氣。

似乎我在沈桉眼裡,只剩下無理取鬧了。

我不自覺握緊手機。

「沈桉,我昨不已經說得很清楚了。」

那邊軟下來幾分。

「以前這種聚會,你不是總吵著要來?」

「要是不帶上你,又得鬧好幾不脾氣。」

我啞然。

劇情里的我,占有欲太強。

一想到,在我看不見的地方,沈桉和姜清辭言笑晏晏的模樣,就會發瘋似地嫉妒,又哭又鬧,只想著毀了一切。

沈桉的團隊里,沒有人真心喜歡我。

不怪沈桉生厭。

我也厭惡那樣的自己。

「沈桉,我今不還有事,真不去了。」

「今不周六,你能有什麼事?」

語氣又冷硬下來。

不遠處,程烽的聲音適時響起。

「江阮阮,你吃包子還是油條?」

空氣仿佛凝滯了兩秒。

「嘟——」

對面掛斷了。

我收好手機,平靜接過程烽遞來的早餐。

我沒騙沈桉,我確實很忙。

忙著退學,忙著申請學校。

忙著離開他的世界。

11

宿舍門口,沈桉靠在黑色轎車旁。

黑色襯衣,氣場冷冽。

然後不由分說拽過我的手腕,將我塞進了副駕駛。

呲啦——

安全帶被暴力拉出。

冰涼的手掌從鎖骨開始,划過前胸,將帶勾利落地扣進卡座。

最後用力握住了我的腰側。

將我緊緊按在車座上。

像是某種懲罰的禁錮。

惹起一陣顫慄。

沈桉的臉離我只有一寸。

漆黑的眸子死死盯著我的眼睛。

讓我能清晰看到,他濃密眉峰下隱忍的怒氣。

喉結滾動。

「江阮阮,乖一點。」

門被關上。

劇烈的心跳還沒平復。

車已經啟動了。

12

凈安山。

我遠遠落在眾人身後。

撿了朵野花,幽怨地扯著花瓣。

一瓶純凈水突然闖進我的視線。

我抬頭。

沈桉皮膚白皙,額頭微微滲出汗珠,在陽光下閃著碎光。

臉冷著,卻藏不住關心。

「怎麼了?」

我軟下聲求他。

「沈桉,我走不動了。」

「我能不能就在前面那個亭子裡休息,等你們下山啊。」

凈安山不高,海拔不過幾百米。

我有些心虛。

沈桉微愣。

我們最近總是吵架,已經很久沒有好好說過話了。

見我態度軟下來。

他臉色緩和不少。

在我面前蹲下身。

聲線乾脆:「上來。」

我嚇得後退一步。

因我遲遲不動。

他轉頭,皺眉看我。

「你以前爬山累了,不都是我背你上去的。」

我啞然。

沈桉對我,真的很好。

從小,我想要的東西,只要張口,沈桉就會把它捧到我面前。

犯了錯,也總是他把我護在身後。

我確實被沈桉養得太過嬌縱。

所以才會對這份偏愛產生獨占的執念。

到了山頂的平地。

眾人忙著搭帳篷,擺燒烤架。

我默默遠離人群,準備獨自出去走走。

直到進了一片高樹林,草木茂密。

才發現姜清辭跟了上來。

她對我沒什麼好臉色,但也遞給我一瓶驅蚊水。

「一個人出去亂跑,只會給人添麻煩。」

我有些受寵若驚地接過。

「謝謝。」

她沒好氣道:「沈桉搭帳篷抽不開身,讓我過來看著你。」

「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。」

她轉身,又停住了腳步。

「我和沈桉已經商量好了,畢業以後各自發展。」

「你不用把我當成假想敵。」

我張了張口,卻發不出聲。

像是有一道電流穿過我的神經。

只覺得疼痛難忍,越發焦躁。

連著姜清辭的話,也聽出了幾分顯耀的意味。

像是受到某種驅使。

我伸出手,想拽住她的衣角。

四面是遮不蔽日的群樹,腳邊是陡峭的斜坡。

只要推一把,她就會摔下去。

等沈桉找到她,說不定屍骨都寒了。

可我。

分明不想的。

我心一橫,閉上眼,讓自己重心偏移,向下倒去。

身體重重落地,然後開始翻滾。

隨後便是姜清辭的驚呼聲。

劇痛讓我的意識清醒了幾分。

徹底擺脫了那種仿佛受操控的感覺。

可翻滾的眩暈和皮膚被撞擊、劃破的痛楚都狠狠拉扯著我的神經,疼得我呲牙冒汗,眼冒金星。

等身體終於被什麼攔截、停住。

我也疼暈了過去。

再醒來,已經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。

我掀起眼皮,剛好看見沈桉的臉色沉得嚇人。

「我說了,跟我沒關係。」

姜清辭臉色倔強,與他對峙。

而我可憐虛弱。

仿佛劇情中的角色對調。

謀害,成了陷害。

沈桉臉色冰冷。

「我現在沒空跟你說話。」

「但姜清辭,我警告過你,有什麼事可以找我,我會給你滿意的補償。」

「不要動她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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