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是很多人內心最溫暖也最特別的存在。
許多人嚮往全紅嬋這樣的家庭,但卻過成了郭清這樣的模樣。
作者@馮小丁說過自己的親身經歷:
她農村出生,媽媽是家庭主婦,爸爸在工地上打零工。
讀書的時候,父母就不肯承擔她的生活費。
她自己也很心疼爸媽,所以,幾乎每一個假日,她都在外面做兼職,賺生活費。
甚至有時候,她還會把自己兼職賺的錢,寄回家。
後來大學畢業,她拚命努力,考上了隔壁縣的公務員。
工資不高,但在父母眼裡,她就是一個「響噹噹」的人物了。
因為她有了工作,父母也不去幹活了,她每個月的薪水,都被父母要去了一半,養家,負擔弟弟所有的學費。
自己所剩不多的工資堪堪維持生活,然而父母仍然覬覦著她的另一半工資。
弟弟要買新手機,家裡想添個雙開門的冰箱,爸爸想買份商業保險……
這些瑣瑣碎碎的事,只要涉及到錢,家人們總是第一時間向她伸手要。
更離譜的是,弟弟大專畢業之後,父母要求她在單位給安排一份工作,還必須是有正式編制的。
聽過一句很扎心的話:
富人的孩子靠父母,窮人的父母靠孩子。
有的父母,把生孩子當成了一種「博彩」。
在他們眼裡,生孩子就如同刮彩票,只要多生一個,就多了一份過上好日子的可能。
於是,他們開啟了「賭博式生育」,越窮越生,反正只要有一個出人頭地,就能帶上全家飛升。
他們把生活的希望全部寄托在孩子身上,只要有一個飛出了大山,那麼全家人的重量就全部依附在了那個子女身上。
網上有個詞彙,叫「水蛭型家人」,說的就是這樣。
他們像個惡劣的寄生物,不斷地趴在別人身上吸血,以供養自己的生命。
這樣的家人,太可怕,也太令人心寒。
事實上,一個家的走向,跟每一個家庭成員都息息相關。
奧運冠軍鄭欽文,從幾歲就開始學習網球,父親斥資幾千萬,賣房培養她。遇到不願意帶她的教練,父親想盡辦法去說情。
母親寸步不離的陪伴,從經濟上,到精神上,都給足了她最強烈的安全感。
她是被原生家庭奮力托舉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