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爸爸輪流照顧著她,媽媽的身體每況愈下,很快就瘦得面目全非。終於,在手術的日子到來,醫生將她推入手術室,我和爸爸牽著彼此冰涼的手,在門外祈禱。
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,媽媽會好起來的。」我不停對自己重複。
手術進行了5個小時,我們一直站在原地,兩眼空洞。終於,醫生推開門走了出來,「手術很成功,患者正在恢復中。
我們長舒一口氣,擁抱在一起。至少,媽媽挺過來了,這已經是最大的安慰。
媽媽切除子宮後的幾年時間裡,爸爸表面上對她照顧得無微不至,但我能感覺到,他的心思已經不在家裡了。
有一天,他難得心情不錯地對我說:「你媽媽的身體差不多恢復了,爸打算出去好好散散心,最近可能會不在家裡吃飯。」